殷蕙看得直笑,对福善道:“咱们都先回府吧,改日再聚。”

    她刚说完,魏昡也瞧见了魏曕,挣脱宫人就要过来继续找三哥拼酒,被福善抓住胳膊,硬是拉了回去。

    出了宫门,两家人各自上了马车。

    因为孩子们都大了,车厢里一口气坐五个人就显得拥挤起来,可没有谁会嫌弃这样的团聚。

    魏宁钦佩地看着自己的父王:“还是父王酒量厉害,四叔都要醉倒了。”

    魏曕默认。

    魏衡也就没告诉妹妹,不是父王酒量好,而是父王威严太重,武将们不敢频繁敬父王。

    “都没受伤吧?”殷蕙嘴上问着父子俩,眼睛其实一直看着儿子。

    魏衡笑道:“有些皮外伤,早都养好了。”

    这次北征,他与大郎、三郎一直跟着皇祖父,皇祖父身边全是精兵悍将,亦派了侍卫追随保护他们三兄弟,只有三郎摔下马伤了胳膊,如今也恢复如常。

    聊了一路,回到王府,刚下马车,魏曕就道:“先歇晌吧,有话晚上再说。”

    殷蕙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

    魏循、魏宁则跟着大哥告退了,父王母亲要叙旧,三兄妹都很识趣。

    殷蕙跟着魏曕去了浴室,路上还在关心儿子:“阿衡真没受伤吗?”

    魏曕摇摇头。

    想到长子神采飞扬的模样,殷蕙信了,这才问起丈夫来:“你呢?”

    魏曕跨进浴室,背对着她走向屏风:“自己看。”

    殷蕙哼了哼,跟了过去,脱掉他的衣裳,将那健硕的身躯仔细检查了一遍。

    半个多时辰后,魏曕抱着殷蕙回了内室。

    年初分别时,夫妻俩还在为仁孝皇后服丧,哪怕期间会悄悄同房,也不敢太放肆,跟着又是大半年的分别,魏曕很想她。

    这一下午,夫妻俩几乎没怎么说话,极尽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