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嘉兴揽住钱江山的肩膀,凑到他耳边:“这场活动咱跟主办方有关系,包赢的。”

    “而且展柜上那个是玻璃做的赝品,真正的扇子在皇后那呢,赢不赢都是咱的!”

    钱江山:“那你还参加这个活动干什么?”

    既然东西已经到手了,那还去参加活动的意义是什么?

    赵嘉兴:“好玩儿啊,你不知道,你跟陈子坊昏迷这段时间我们有多无聊,无聊的我们月月都去考试,好不容易你俩醒了,当然要一起出来玩玩了!”

    这一年多可把他憋坏了,加上赈早见和皇后两人,他们三个在主城干什么都感觉差点意思,到最后干脆什么也不干,除了约考试时间以外,全都在家闷着。

    差点闷出病来。

    钱江山敲了敲自己的头:“我现在精神不正常,跟你们出去玩儿怕是要拆了主城几栋楼。”

    他在出门之前吃了大量的镇定药糖,保证自己不会把这场活动搞砸,导致现在他整个人都有点呆呆的。

    “那怎么了,又不是赔不起,我在给他建一个不就行了。”赵嘉兴满不在乎的说,“你要是精神正常了我们就不找你玩儿了。”

    陈子坊往钱江山兜里塞了一个拇指大小的胡萝卜,和它配套的是一只白兔,只要钱江山受伤,无论大小,胡萝卜会发出提示音,兔子就会把他传送到钱江山身。

    陈子坊:“玩儿去吧,把心放肚子里,就算你把档案大楼拆了狄撒德也不会说什么的。”

    在狄撒德给的补偿里最有用的就是那一纸条约,大概意思就是,狄撒德代表主城高层,将对钱江山和陈子坊做出最大纵容,并保证他不在主城内死亡。

    虽然她不放权利,也不提供帮助,但光最大纵容这一条,就已经够钱江山在主城当土皇帝,这就相当于钱江山不在主城法规和约束之内,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而且不会死。

    钱江山:“你可真是放心我,到时候我真把档案大楼炸了,狄撒德不得气炸了。”

    陈子坊把头上的花环带到钱江山头上:“你只管开心,剩下的我来搞定。”

    钱江山:“那我出门的药糖不就白吃了吗?”

    “怎么会白吃,那些药糖让你多喝了一大杯水呢。”陈子坊,“你要是以后在经常喝水,我就把家里一切含水的食物都晒成干。”

    钱江山之前就不怎么喝水,在一起之后陈子坊好不容易给他养成了经常喝水的习惯,周十三一下给干没了,还得从头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