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和司南很快来到了现场。

    人虽然吊在树上,经过验尸不难发现米文业是被人拧断脖子而死。

    他是死后被人割了鼻子,再吊到树上。

    司南皱着眉,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从众人脸上扫过,仿佛要看穿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割人鼻子是古代的一种刑罚,凶手杀人后还这样做,和米文业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司南心里暗暗想着。

    他抬头看向张山:“张山,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张山神色慌张的说道:“没有啊,山主你不会认为人是我杀的吧?”

    “米文业家离你住的地方隔着一百多米,凶手杀了人之后,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将人弄到你家的门口,并吊了起来,你不觉得凶手这是像在警告你吗?”司南犀利的眼神一直盯着张山。

    张山在司南的注视下更加的紧张,头上冒出汗来,有些结巴的说道:“山...山...山主,这人真不是我杀的,我和米文业没仇没怨的,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凶手要把人挂在我家门口,我最近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张山,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又没说人是你杀的。”司南淡淡的说道。

    司南越是叫张山不用紧张,他却是平静不下来,头上的汗不停的冒出来。

    这时去查看线索的叶北走回到司南的身边。

    “可以确定米文业是死在家里,屋里有死者挣扎过的痕迹,但是屋里没有血迹,米文业可能是被吊起来之后才被割掉鼻子的。”

    “让人把他埋了吧。”司南冷冷的说道。

    叶北对米文业这个人没什么印象:“爸,死者是个什么样的人?”

    “米文业到山外山超过五十个年头,来这里以后,没什么上进心,是那种坐吃等死之辈,平日里深居简出,性格内向,没什么朋友,也没听说他得罪过什么人,谁会杀他这样的人?”

    司南说完转身离开,走出两步看到叶北没有跟上来,头也不回的对说:“叶北,走吧。”

    叶北紧走两步跟上司南:“爸,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杀他的人应该是和第一起凶杀案的是同一样人,米文业的颈骨也有粉碎的迹象,凶手能在米文业家里将他杀死,说明米文业应该认识凶手。”

    司南坚持认为杀江雄的和杀米文业的可能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