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架空了之后,也只能对静安县上下的业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这主簿和赵县丞却越来越过分。

    衙门能榨干的油水都被他们榨了,灾民都围城了,居然也不肯安排救灾的事情。

    陈县令想召集当地大户捐粮也做不到。

    毕竟当地大户基本都和这群人有姻亲关系。

    他们早已经和主簿说好了,要趁这次机会,狠狠抬一波粮价,趁机赚一笔。

    而且为了不让陈县令坏事,他们甚至提出与陈县令家结亲。

    陈县令的女儿今年才9岁,结什么亲?

    谁愿意和和这群黑心肝的人家结亲?

    可他还要在此地任职最少三年,而且三年后还不一定能走。

    事态发展至今,陈县令已经没了办法。

    在长乐公主芳驾到之前,他便与师爷商量好了对策。

    他得从根源上入手,把这群人中地位最高的两个宰了。

    就算公主和驸马在此,他也停不下手了。

    毕竟自己一个穷县令,连招待这两人都做不到。

    他们怎么可能会站在自己这边?

    与其等主簿和赵县丞他们摆好宴席,跟那两人打好关系,自己后面更加寸步难行,还不如干脆动手。

    事已至此,已经没了退路。

    王师爷看着那两个箱子有些发怵,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但走之前,他还是有些不死心地问道:“姐夫,真没别的办法了?”

    “我听闻驸马爷是赵公的弟子,赵公并不是那些贪赃枉法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