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死掉父亲只哀叹自己没有了招财的气运,要不是云臻是个儿子,他估计都不想要。

    云河,一个眼里只有钱和自己的极品恶人。

    云臻对于这个父亲可以说是恨到了极点。

    唐染听云臻大概了说了一点他们家的事,也猜到了一些细节,不过这云父确实是个“人才”,怪不得天道把这样的人当成是财神下凡的劫难。

    “如果可以,你能帮我把这个阵法破了吗?”云臻看向唐染。

    唐染沉吟片刻:“你倒不用太着急破这个阵,我想你现在可以先去打探一下你父亲的身体。”

    云臻闻言略一思索,喜上眉梢:“你的意思是那个家伙病了?”

    唐染点点头:“招财的法阵有很多,但是笼鸟挡煞局不仅能招财还可以挡灾,一般人不会提前摆这样的阵法。”

    云臻越听越觉得唐染说得在理,细想下来,那个人确实有段时间没有打电话骚扰自己了。

    他看向丁哥,丁哥立马领会意思,比了一个OK的手势就出去打电话了。

    丁哥是云臻的经纪人,云河早就嘱咐手下的人密切关注他的行动。

    他这电话刚打出去,云河就收到信儿了。

    “告诉他,我已经在重症病房没几天了。”云河笑眯眯地让中间人去暗示丁哥。

    旁边的秘书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将命令传了下去。

    云河看事情办妥了这才靠在椅背上,抽出一支雪茄。秘书立马狗腿地帮忙点上。

    “我儿子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心太软,他身边有高手,既然知道了这个阵法必定会知道我身体问题。说得严重些他下手才会有顾忌。”

    他得意地炫耀着,丝毫不像一个父亲的口吻,话语里全是算计。

    旁边的秘书不敢有任何异议,只附和道:“云臻少爷还是太年轻,还要老板多教教。”

    云河闻言嗤笑一声:“我可教不了他。他都是跟他那个娘学的。”

    云河做了大老板这么多年,不说普通话说得好,就是英语也说得溜得很。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在说起云臻母子俩相关的事时他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冒出乡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