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染有些别扭地问:“你跟脚是什么?”

    王红霞面带微笑:“我是白鹅成精。”

    唐染沉默,她想起之前自己下山时在村庄里见过的白鹅,看家护院比狗都凶猛。

    “你这打扮是……”唐染哪怕是不了解眼前这位白鹅小姐,也看得出来她并不是爱好这类打扮的人。

    “因为这桩案子的受害人要么是夜店的常客,要么失踪的地点在夜店附近。

    所以我想会不会这个凶手就在夜店物色猎物,我就把自己打扮成夜店常客的样子,希望可以引起凶手的注意。”

    唐染沉默片刻提出疑问:“你觉得你穿着超短裙站军姿和谐吗?”

    王红霞一愣然后又迅速反应过来回答道:“我在夜店里不是这个样子。”

    好吧。唐染抿了抿嘴,又问道:“那……我现在要做什么呢?”

    王红霞回答:“该做什么我也不清楚。沈组长只交代我听唐同志的命令就好。”

    唐染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痛了:“你把最近收集到的资料给我看看。”

    王红霞脸上露出今天见面后第一个尴尬的表情:“其实……其实……什么线索都没有。除了受害者的失踪地,我什么都没有找到。”

    “那你们凭什么认为这些人是非人抓走的呢?”唐染是真的觉得这事玄得慌,都丢了五个人怎么会什么线索都没有留下?

    这如果是非人,那么他一定有特别的本领。

    “那些人失踪真的很奇怪。唐同志,你看!”王红霞从自己的袖珍小手包里掏出一张图纸。

    这图纸展开跟个地毯差不多,也难为她能塞进那个巴掌大的小手袋里。

    地图是这边街道的,上面用红笔画了几个圈。

    王红霞指着这几个圈说:“这些就是失踪女性最后被人看到的地方。”

    唐染看了看,确实就像王红霞说的那样,这些地点要不就是夜店要么就在夜店附近。

    看来现在白鹅的方法并没有问题。

    “这些受害人都是晚上失踪的?”唐染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