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医生的话,季余原本都做好了这段时间商远舟会和他一起待在这个屋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休息了。

    结果在吃过早餐之后,商远舟就要去公司了。

    季余咬着烧麦的动作呆了下,抬头朝着站起身的商远舟看去:“欸?你就要去公司了吗?”

    “医生不是说你这段时间要多休息吗。”

    商远舟:“公司有很多事,而且易感期也已经过去了。”

    眼前的beta清秀白净,腮帮子因为含了东西而微微鼓起,抬着头,耳朵没有黑发遮挡,白嫩耳垂上的一抹红痕很浅,需要仔细看才能看出来。

    些许满足过后,涌上心底的更大的贪婪。

    太浅了。

    商远舟想要的是更深入的标记,是犬齿划破后颈,留下结痂的咬痕。

    他没有在看,转身准备出门。

    “等,”季余脱口而出的叫了一声,刚说出口就已经后悔了。

    但商远舟也已经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看着他。

    季余有些懊恼,眼神闪烁着开口:“你易感期真的已经过去了?”

    问是这么问,季余实际上是不相信的。

    哪有昨天晚上还因为易感期去了医院,今天早上起来易感期就过去了这么快的事情,是易感期又不是普通发烧。

    就连发烧,退烧之后人都会多多少少身上不舒服。

    大概是因为商远舟很忙,当一个大公司的总裁不是电视里演的那么轻松的事情,没有时间让他什么都不做就在家里休息。

    所以才会在稍微好点之后,随口说出易感期过去了这种话。

    季余已经做好听到商远舟说真的过去了类似的回答,然后他就可以心安理得没有任何心理压力的在家舒舒服服的看纪录片。

    问的时候多少是有点心虚的,所以眼神闪烁,没怎么敢和商远舟对视。

    “其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