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潇潇感受着后背的疼痛,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也许就是叶玉妆说自己有罪的原因吧?”

    宁秋水:

    “谈不上罪,牧家的衰落有她一部分原因,但她只是其中的一环,旧思想和新思想产生碰撞,必然需要有承载的人,她和牧云生只是时代交替的悲歌。”

    “非要说有罪,倒不如说是牧家那些……将旧思想化为钢印烙在后代骨子里的人。”

    “话说回来,这些牧家祖祠中的祖宗们和牧家仅剩下的那些下人,对于叶玉妆必然怀揣着巨大的恨意,这绝对不是简简单单让叶玉妆以死谢罪就能够消停的。”

    “毕竟在那些牧家祖宗的眼里,你一条戏子的贱命,凭什么换我几代家业?”

    白潇潇听到这里,忽地转过身,坦诚相对。

    “我好像有点懂了……牧家祖祠里的那些老祖为了羞辱牧云生和叶玉妆,就是让牧云生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嫁给其他的男人?”

    宁秋水沉默了会儿,轻轻点头,视线盯着白潇潇胸口。

    “我是这么想的。”

    “怎么才能极致羞辱一对彼此倾心的恋人呢,当然是……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的另一半被不停凌辱。”

    “我想,这种做法是摧毁牧云生内心对于家族愧疚的最后一根稻草吧。”

    “从管家牧辰那里不难得知,『婚礼』是牧家老祖们的意思。”

    “而牧云生和牧辰应该是用了什么方法,在『反抗』牧家祖祠里的那些老祖宗。”

    白潇潇脱掉鞋袜,躺在了宁秋水的身边,表情有些担忧。

    二人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出神。

    “明天怎么办?”

    白潇潇揉了揉眉心。

    “今天已经有一个牧姓的年轻人死于『婚礼』,之后它变化为了恐怖的厉鬼前来索命,如果明天我们白天再害死一名牧姓的年轻人,晚上能活下来的可能只怕……”

    宁秋水的那双眼睛明亮,里面有火苗在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