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叶玉妆说出自己死法的时候,宁秋水忍不住皱眉。

    或许,他对『罪』这个字实在是太敏感了。

    “何罪之有?”

    他问道。

    叶玉妆只有眼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宁秋水,须臾之后,它道:

    “有的人,生来便有罪。”

    宁秋水觉得叶玉妆的经历实在是荒唐,但不准备再在这个问题上和叶玉妆继续聊下去了,于是又道:

    “牧家的那些先祖们最后原谅你了吗?”

    叶玉妆面色流露出了一抹迷茫。

    “我不知道。”

    “但当时牧家的人告诉我,我在牧家祖祠面前自杀谢罪之后,夫君的骨灰便能入祖祠,他们会专门为夫君制作牌位。”

    “不过……我在牧家找不到夫君了。”

    叶玉妆的声音幽冷,惨白的脸也逐渐出现了一些黑色的裂痕。

    宁秋水眯着眼:

    “你去祖祠里看过吗?”

    叶玉妆缓缓摇头。

    “我不能进入那里。”

    “你自绝后,有看见你夫君的尸骨入祖祠么?”

    叶玉妆又摇头。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