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宁秋水的话音落下,牧云生脸上忽地露出了一抹瘆人的笑容。

    这瘆人无关牧云生的情绪,更多还是因为现在的牧云生实在长得太吓人了。

    “玉妆……她还在……还在就好……还在就好……”

    宁秋水盯着牧云生脸上那僵硬的笑容,随着它出神的样子,总觉得牧云生似乎有些……神智不清醒。

    至少,和叶玉妆相比是这样。

    在用『账本』消除了对方的敌意之后,叶玉妆表现出来的理智和思维流畅度完全不是牧云生可以相比的。

    按理说……这不应该。

    “牧云生,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宁秋水那双平静的眼眸紧紧盯着牧云生。

    “叶玉妆,你的妻子,她在找你。”

    牧云生身躯一哆嗦,它回过了神,脸上竟然露出了惶恐,它对着宁秋水道:

    “别……别跟她说……”

    “说什么?”

    牧云生没有回答宁秋水的话,它忽地从板凳上站起来,连滚带爬地跑到了桌子旁,将那个装着自己妻子骨灰的『壶』紧紧抱在自己的怀里,艰难地,用尽全力地不断重复道:

    “我在……玉妆……我在……”

    “你没事……就好……”

    见到它这样,宁秋水四人对视了一眼,没有打搅它。

    过了许久,宁秋水才说道:

    “她每天晚上都在牧宅找你,不过我想……她多半看不见你,为什么?”

    牧云生咳嗽起来,似乎要把自己的内脏都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