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应道:“嗯。”

    此时此刻,他只想赶紧把海飞打发走。

    路任嘉话音刚落。

    海飞便缓缓松开手,无需他催促,便自顾自地朝门外走去。

    终于,他走出了门。

    路任嘉赶紧上前,关门、上锁,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果真是个神经病!”路任嘉抱怨两句,继续整理起桌上的东西。

    可就在他关上门后。

    适才离去的海飞竟去而复返,再次出现在门口。

    他既没有敲门,也没有吭声。

    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眼眸中充满了痛苦的挣扎。

    大约站了几分钟。

    所有的一切,最终都化为了一句轻言:“不要相信我的话。”

    说完后,海飞并没有回去自己房间。

    而是转头走到尽头的一个房间中。

    最终队伍还是分开。

    解雨臣继续留下来调查关于陈瞎子和这个姻缘庙。

    而剩下的人则一同前去云南。

    ————

    十天后。

    在那泥泞不堪的山村小路上,一辆破旧的三蹦子犹如一位喝得酩酊大醉的老汉,左摇右晃、跌跌撞撞地行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