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晨小霞的婆婆过来看孙子,一进门地上就是一片的狼藉,一股又臭又酸的味道扑鼻而来,她没看到儿子和媳妇的影子,也听不到孙子的哭泣,此时她的儿子正在屋里呼呼的大睡,也不起床,也不上班。
屋内的垃圾已经没办法下脚了,到处都散发着恶心的味,地上和桌子上到处都是酒瓶子,她慢慢的收拾了将近两个小时,收拾完才感觉像个家。
而家里也没有看见小霞和孩子的身影,她想着可能回娘家了,联想到儿子头些天的行为,她觉得对方回娘家也是理所应当的。
老太太有三个儿女,只有这个小儿子最不让她省心,也不知道前几天儿子发的什么疯,小两口天天打架,她实在看不下去,也劝不了,就回家了,本以为小两口过几天就好了,自看来是她想多了。
她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儿子也没给告诉她,或许是嫌弃丢人无法对母亲说出这一切,也许是想要把事情整个水落石出了再说,事情确实很难开口,整不好还会把老太太吓个好歹。
她给小霞打着电话,希望自己儿媳能给她这把老脸个面子回家来,家里要是没个女人简直就不是家了,但是小霞的手机始终没有人接听,她生气的拿着扫把把正在睡觉的儿子打醒了。
“一天天的就知道睡觉,几点了你也不起,你媳妇那?你儿子那?你赶紧去把他们找回来呀?你说你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老太太急得都掉了眼泪。
被打醒后,他坐在床上缓着神,整个人还有点癔症,耷拉着脑袋:“别管了妈,我迟早要扒了她的皮,不用找她,她不敢不回来。”此时他的脑子还不是太清醒,因为昨晚上喝的太多了,脑子还有点疼。
“这个家要被你整散了,你说你做什么妖,你快点去找人啊,你们俩闹什么闹,有什么事情不能说清楚吗?就不能跟妈说吗?”
此时对方拿起了手机,上面有五六个未接来电,都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给对方回了过去。
“谁呀有什么事?”
“跟前有没有人,说话方不方便?我有事跟你说。”一个嗓音很粗的男人说道。
“你是谁?你管我有没有人,有话说有屁放,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来南环水泥厂这条路吧,给你说件事,是关于孩子的父亲的,你不是想知道是谁吗?来了你就知道了。”
一听到对方说到孩子的父亲,他顺势来了兴趣,他以为对方是跟他挑衅,或者是小霞找来跟他摊牌的,听嗓音不像是哪天来的那个人,也就是癞子和马律师去的那天。
“你就是那个人是吗?好小子你给我等着。”
他迅速的起身开始穿衣服,也顾不上头疼了,不刷牙洗脸和吃饭就急匆匆的出了门,母亲问他去哪里他也不回答。
“别管了妈,一切答案马上就水落石出了。”
他开上了自己的那款老式轿车出了小区,后备箱还放了一把管钳防身,到南环那边的路有一段十字路口,没有红绿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就是不安红绿灯,实在是搞不懂。
再往前是南环,这是一条大路,整个城市与城郊的分割线就是南环,小城市没有所谓的二环和三环,二环基本就是农村了,三环都到下县了,这里都是来来往往的大车,道路也是四通八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