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杨若晴给出如此解释。
对于昨夜那个梦,她并没有去多想。
做梦这个事情,本身就是一个虚无缥缈毫无规律可言的事情。
跟自己这几天的遭遇和心情波动有关系,也跟睡前聊到的话题有关系。
这些话题和资料无形中在脑海里划过一个痕迹,等到睡觉的时候,大脑可能就会将这些东拼西凑来的材料组合出一个背景图,然后再里面引入各种角色……
接下来两天,一切都风平浪静。
并没有事先设想过的那些惊涛骇浪,王翠莲的状态早就恢复如常,气色也变好了。
而团团,虽然还是没有以前那么活泼,但是,胃口却也在一点点恢复。
也或许是因为这屋里没有玩伴的缘故吧,他活泼不起来。
关于他昏厥期间的事,问他,他却是一问三不知,竟然啥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
只要胃口在一点点恢复,那就不碍事。
三天,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就那么一滑过去了。
第三天结束的时候,杨若晴带着王翠莲和团团走出了这间小屋。
陡然出来,王翠莲这眼睛还有些不太能适应外面的光线呢!
她戴了一顶帽子,出了门就径直坐上了骆铁匠赶过来的马车车厢里。
杨若晴也抱着同样戴着小帽子的团团钻进了马车。
在回家之前,马车要先去一趟道观见下袁道长。
道观后院,一间僻静的茶室里。
袁道长拿出两碗特制的茶来,让王翠莲和团团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