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那吴文台的指引下便纷纷进了那中山堂,这扬州牧玉皇山门主早已是摆好了宴席,待众人入座,便首先抬手举杯道:“首先,欢迎各位远道而来的贵客莅临我扬州玉皇山,若是期间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海涵!”说完,那吴文台便将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各位宾客见状自然也起身奉迎着吴文台,王耀崧此时虽有些心猿意马,但也不好驳了那吴文台的面子,只是稍微抿了口酒,只觉得口辣难咽,毕竟自小便没饮过酒,在江湖闯到了这几年,也鲜少有机会饮酒。

    说着,王耀崧便乘着在坐的众人觥筹交错间,随手取了自己的碗碟,又装了些大鱼大肉的硬菜,这才无声无息的又将满是食物的碟子放到了桌子底下,那帝江见状,立马狼吞虎咽起来,只是至始至终王耀崧都不曾看见它是从哪里吃进食物的。

    一旁的秦月阴也一直观察着身旁的王耀崧,见他此时情绪好转了不少,便也取了个碗碟,盛了些食物也放到桌底,供那小帝江享用。

    小帝江似乎是感觉到了秦月阴的善意,满怀欣喜的在秦月阴的脚上蹭了蹭,这才专心致志的吃起那鸡腿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二人一兽便已是饱餐一顿,再看席间,各路豪杰纷纷是举杯痛饮,谈笑风生,王耀崧正想着偷偷溜走,却听到那吴文台忽然举着酒杯对着王耀崧说道:“定远侯可在?”

    “定远侯谦虚了,你的那些故事,我可是整天听着我家小女蝶舞唠叨个没完!闻你先是助石将军巧计剿山匪,又智取潼关城,最后又与那四皇子秦月阳共谋取豫州,这些事迹可早已是名扬九州了!”那吴文台投来欣赏的目光,正直直的看着王耀崧。

    “吴门主抬举晚辈了,所为成事者,必要有天时地利人和,我只是有幸辅佐四皇子秦月阳一同抓住了些机遇罢了!”王耀崧客气说道,见那吴文台将手里的酒杯又是一饮而尽,王耀崧便也只好以酒配英雄,猛地仰头将手里的酒灌进了喉咙,只觉得嗓子一辣,全身瞬时便笼罩在一片温暖之中,再然后,脑袋就有些飘飘然了。

    那吴文台见王耀崧如此豪气,便又要举杯再饮,却被他身旁的石怀古和花流水都阻止到,那二人相视一笑,便举杯敬着那吴文台,一时便再也分不了时间去对付王耀崧了。

    此时的王耀崧怎么也想不到这区区的一碗酒,后劲竟如此之大,只觉得头昏眼花天旋地转,便在那秦月阴的搀扶之下去到了那吴侯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厢房之中。

    那乖巧的小帝江见王耀崧此时已要离席,便也钻到那秦月阴的裙底,跟着二人一同回到了厢房。只是待那秦月阴还在那伺候着王耀崧更衣洗漱,那小帝江早已是先钻到了床上的一角,又呼噜呼噜的睡起觉来。

    秦月阴此时也无心管辖那神兽,将毛巾在王耀崧通红的脸颊上擦拭了一番,这才扶着王耀崧躺在床上休息。即没有抱怨,也不再多言,只是默默的陪在王耀崧的身边。

    “月阴,你和琥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还有怀古叔叔,我看你们一个个都似乎是有事情故意瞒着我。”王耀崧乘着醉意,将一直都想说的话此时倾诉给那秦月阴听。

    “你就别多想了!那琥珀姐姐到时自然会给你个解释的!”秦月阴笑着说道。

    “还是我家月阴好,温柔贤惠,又不喜争斗!”王耀崧摸着秦月阴雪白的柔荑说道。

    那秦月阴倒也没有答话,只是将那醒酒汤给那王耀崧喂下,这才说道:“他这是第一次,醉了也是正常不过!”

    “那姐姐你呢?论酒量可比他强?”蝶舞又说道。

    “我也不胜酒力。”秦月阴笑着摇了摇头。

    只见王耀崧此时已靠在床头上,将那在角落呼呼大睡的帝江强行抱在了怀里,正抚摸着它圆圆的肚皮和毛发。

    “你这话何意?欸,这是什么东西?”那蝶舞像是发现了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凑到了王耀崧的身前,也伸手向那帝江抚去。

    “这是帝江。”王耀崧笑着说道,心想这姑娘虽说嘴上不饶人,但还是有可爱的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