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殿内只剩那吴文台一人,品了品茶水,这才微微一笑,那诡异的笑容极其耐人寻味!

    另一边,王耀崧此时正与花流水走在去往客房的路上,那石怀古本想避之,却被王耀崧硬拉着一起回到了客房!

    此时房内,秦月阴正与蝶舞和季佐欢快的聊着些路上的奇闻轶事,正聊着王耀崧与周昭收服那帝江之事,却见房门已被推开,回头望去,看见王耀崧领着花流水和石怀古就走了进来!

    “额,月阴,你带着蝶舞和季佐去准备些膳食,舅舅和师傅都有些饿了!”王耀崧开口说道,那秦月阴立即会意,对着那蝶舞和季佐微笑说道:“你师傅有令,你们可知该如何做?”

    “师娘莫说笑,他们有事相谈,无非是要将我们支出去,随意找了个借口罢了!”那蝶舞完全没给王耀崧留些面子,直白的说道。

    “咳咳···!”只听见王耀崧轻咳了几声,便又说道:“多嘴,为师的话不好使了?”

    “好使,我们出去便是了,假模假样的!”蝶舞没好气的说道,便拉着秦月阴和季佐一同往屋外走去,那帝江也跟在一旁,晃悠晃悠的出了房门。

    “记得将门带上!”王耀崧说完,便只听得“嘭”的一声,房门已被那蝶舞给狠狠关上了!

    王耀崧这才讪讪一笑,看着早已安坐在桌子上的花流水与石怀古,便也跟着坐上,又给二人都倒了杯茶水,说道:“舅舅,怀古叔叔是我的恩师,此事我便也将他算入其中,咱有事不妨直说,无需隐瞒!”

    花流水听着却无奈的苦笑着,心想你这小子什么事情都已安排好了,现在才跟我商量这些,岂不是先斩后奏要我难堪么!

    王耀崧却不知花流水此时心中已有些不快,便也自顾自的品了口茶,这才正襟危坐的看着二人,开口道来。

    “此次我主动要去那雁荡山求剑,一来是为了这扬州沿海的战局,二来则是要提前谋划好开年的战略方针,二位长辈可要保密!”王耀崧一边说着,眼神却看向那石怀古,此番他如此极力拉拢石怀古,却也是为了那琥珀,若是旗开得胜,那湘州定也能从此事之上分一杯羹!

    “怀古叔叔此言差矣,此事可还需您的帮忙!”王耀崧神秘兮兮的说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石怀古说道。

    “在我去剑阁之时,我要在军中成立一只斥候部队,领头的人选么,我早已与花将军商量过,就是那周昭,此人有奇门遁甲召唤阴魔恶灵之术,对于那搜集情报之事,必定是极有帮助!到时舅舅只需直接与他对接,第一手的情报便定然是掌握在我们手中!待这部队成立之后,首要之务便是要寻找到那些倭寇的踪迹,然后顺藤摸瓜找到此事倭寇来犯的幕后主使和其屯兵驻扎的老巢,届时将他们一网打尽,斩草除根。”王耀崧说道。

    “这事儿,你们中州军自己就可以干了,要我老头子作甚!”石怀古说着,眉头却紧锁道。

    “此次倭寇之患,那鲛人部队之事已是如鲠在喉,我需怀古叔叔能阵前励兵,让将士们有方法来抵御那鲛人部队的攻势,此举才是本次战役的立足之本。到时将士们手里有兵器,阵势上有功法,行动上有指挥,才能一举击败倭寇!一场大战之后,那倭寇定然往海上退散而去,那时我们只需沿着倭寇逃串的踪迹寻到他们的老巢,再来个一锅端,这东南沿海便百年无忧了!”这边王耀崧正诉说着自己的计划,那花流水和石怀古却已是听得心思急转,此时他们二人才知道王耀崧邀他们前来是为何意,此计划将众人皆囊括在内,缺一不可,而必定是王耀崧信任的人,才足以担此大任!

    “这个,我尚且做不了主,但若湘州需要,我王耀崧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王耀崧立下誓言说道。

    “一言既出。”

    “快马一鞭!”

    三人一番豪肝义胆,皆举着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