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花府,秦月阳内心惆怅的瘫坐在府中的椅子上,正以手蒙面而憩。只是还未休息片刻,却听到堂外有人进来,这才抬眼看去,却正见那许久未曾回花府的舅舅花流水今日也回到了家中。

    花流水见秦月阳一副眉头紧皱的模样,上前朗声说道:“月阳,这是何意?”

    秦月阳此时仍是在闭目养神,却听得舅舅主动询问自己,这才迅速睁开眼角,满是疲惫的起身行礼道:“舅舅回来了!”

    “是啊!回来看看月阴和王耀崧!”花流水说道。此时已是卸甲的花流水着了一身素色长袍,却也看着是容貌甚伟,一表人才。

    “那耀崧可还好?”秦月阳关心的问道。

    “那是妹妹自己的主意,舅舅就不要强人所难了!”秦月阳知晓花流水话中何意,却也帮衬着王耀崧说话道。

    “年轻人翅膀都硬了,我是管不了了。”花流水随口说着,将桌上一杯冷茶放进嘴里,轻轻喝了一口,又说道:“说吧!有什么难事,或许舅舅还能帮上些忙!”那花流水虽不动声色,却一眼就看穿了秦月阳心里的心思,主动提起,却是想要帮他排忧解难!

    “今日陛下招我和大哥觐见,商讨并州和扬州边关之事!”秦月阳说道。

    “这事我也有所耳闻,那真辽和倭人同时来犯,确实是有些棘手!”花流水说道,这大夏如今的局势真是一触即发,看着波澜不惊,其则暗藏汹涌!

    “陛下命我领兵驰援,但两州之地我尚且分身乏术,就向陛下举荐了耀崧去往东南平叛,只是耀崧身体稍有恢复,对那扬州之事又毫无经验,我等此次前去可谓是寄人篱下,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初来乍到即使是如何气盛,是条龙得盘着,是只虎得趴着,我担心耀崧不知其中厉害,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秦月阳将自己的担心娓娓道来。

    “这事好办,我随那王耀崧一同去扬州,一路上我定会照应在旁,其中厉害我自会替他分忧。”花流水说道。

    “那就多谢舅舅了!”一桩心事落下,秦月阳紧皱的眉头也随之松了一块。

    “还有何事?”知子莫若舅,那花流水看出秦月阳的心结还未完全解开,又是开口问道。

    “还有就是此次我作为两军统帅,主管讨伐驰援之兵众,而大哥秦月文则主管后勤供给之事,他为人宽厚,不喜争夺,我怕会伤了我们兄弟情分!”秦月阳轻声说道。

    秦月阳看着花流水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又坐在椅子上冥思了片刻,这才起身去往王耀崧和秦月阴休息的房间,心想着:“这定远侯也是个劳碌命,这伤,怕是好不利索咯!”想罢,嘴角却浮现出一抹笑意,心情竟也好上了不少!

    房间内!

    王耀崧正在秦月阴的搀扶下慢慢行走着,以逐步活动腿脚的肌肉,二人此时如胶似漆,好似一对新人。那秦月阴自从与王耀崧表明了心思,好似变了一个人,也不再如从前那般冰冷,有时甚至会说上些俏皮话活跃下二人之间的气氛,这般改变看在王耀崧的眼里,却是再也高兴不过了。

    秦月阳刚进了门,便见着这郎情妾意的一幕,心中随即想起了白日里在朝堂上自己父皇的那般话,便轻咳了一声,提醒着二人注意检点!

    “哼哼!你们还没拜堂成亲呢!能不能注意点影响!”秦月阳开口说道。

    “啥影响?”王耀崧看着秦月阳来了,冲他点了点头,却仍是和秦月阴一起携手并步。

    “这个!我父皇今日提起你和月阴之事,说你们二人虽情投意合,但该有的规矩还是不能逾越,再说他毕竟是月阴的父亲,虽也不再反对你二人之事,但是还是要注意些影响!”秦月阳款款道来,斟词酌句的生怕字里行间有些话说重了,伤了二人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