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屠,我知你担忧,我王耀崧再次立誓,若是我大夏将士残害你那些无辜的子民,我定当不得好死,天打···!”

    话音未落,独孤乐屠却上前抬手捂住了王耀崧的嘴巴,见她轻啐道:“呸呸,莫要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说着,眼神中竟流露出一丝温柔,轻声说道:“你可有把握战胜我那仇人?”

    王耀崧见独孤乐屠竟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便抬手将独孤乐屠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轻声说道:“乐屠,你那仇人如今是何境界了?”

    被王耀崧搂在怀中,那独孤乐屠竟也娇羞了起来,虽神色有些紧张,却仍是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只知他道行深不可测,那日我驱使着穷奇要与他决一死战,却连近他十步之内都未做到,若不是有新垣叔叔相助,此刻我怕已是他的炉鼎了!”

    “炉鼎?是为何意?”王耀崧不解的问道,手上却松开了已是紧张到呼吸都有些苦难的独孤乐屠!

    “也就是双修之意!”独孤乐屠说道,终于是喘匀了自己的气息,瞬间便又恢复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你说那仇人也会这阴阳和合术?”王耀崧惊讶的问道。

    “自然,我那召唤傀儡之术,也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只是他的道行要比我高上许多,那日王宫里,他竟同时召唤出了四凶之梼杌和饕餮,又唤出了六只阴兵助其一臂之力,也许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法术,所以我担心···”孤独乐屠再也不敢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神里充满了温柔,目不转睛的看着王耀崧,竟流露眷恋不舍之情!

    听着独孤乐屠这么一说,王耀崧的心中也打起了鼓来,自己此次孤军深入,断然是不可贸然行动的,若是没有援兵,以他们区区几人的实力,怕还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不知那奇人姓甚名谁?你说他是我九州人,为何从未听起有人提到过这号人物?”王耀崧问道。

    “他叫左元放,号乌角先生!”独孤乐屠愤愤说道,那恨意,让人不寒而栗!

    “左元放?这名字听得好熟悉!”

    正当王耀崧思绪着自己是在何处听到过这名字,那秦月阴此时也走到了王耀崧得身前,轻声说道:“那日在江水之上,周昭不是提过这号人物么?”

    “哦,对!”王耀崧终于是恍然大悟,又继续说道:“那时周大哥还想寻他踪迹,拜他为师呢!”

    “竟是这般了不得得人物,看来此番琉球之行,当真是万分凶险,我看不如这般,我们一行先潜入琉球国,待摸清了海上的航行路线,便飞鸽传至九州钱塘城,到时我大夏水军一举来伐,我便有了五成把握!”王耀崧说着,眼神却看向孤独乐屠,好似是在遵循着她的意见!

    那独孤乐屠此时也在思索,但看着王耀崧望向他那灼热的目光,终究还是妥协了,轻声说道:“我知有一位置可供我们躲避,只是我心中仍是惴惴不安,那左元放也许当真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了的!”

    独孤乐屠满心的担忧,她实在不愿看到自己刚找到的依靠,还未温存多久,就又因自己而命丧黄泉,更何况此次回去,便是再也没有退路,以那左元放的通天道法,定不会让自己全身而退的!

    “你信不过我?”王耀崧微笑问道,神色轻松,好似全然不惧!

    独孤乐屠看着王耀崧,竟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高贵的头颅,有些委屈的说道:“我只是信不过我自己!”

    正如独孤乐屠所言,若是她有足够的本事,事情的发展也不会到今天这一地步,她的族人也不会白白丧命于九州大地,如今两国结了世仇,又如何是她一人能左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