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牌位,正是他的儿子,也就是陈枫的师叔韩琮的。

    他一屁股坐在青石板上,靠着桌子,喃喃道:“儿子,你爹我从小就平庸,在同辈兄弟里面是最差的一个,也没给你争取到什么资源,一直浑浑噩噩活到老。”

    “现在老了,还是平庸,你唯一的骨血,我唯一的孙女,就要被他们硬生生推到火坑里了,你爹我却连给他说句公道话的胆量都没有!”

    “我该死啊!我该死啊!”

    说着,他狠狠的扇着自己的耳光,老泪纵横。

    身后忽然响起轻盈的脚步声,老者没有回头也知道来的是谁,一双有力的大手将他轻轻扶了起来。

    一个年轻中带着浑厚的声音响起:“三叔祖,您别太自责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家主和夫人做主的,谁都无法改变!”

    这名被她称为三叔祖的老者,神情呆滞木讷的看着儿子的牌位,许久许久,忽然回头。

    在他身后,站着一名青年,此时若是陈枫在这的话,定是能够认出来,这青年正是将韩玉儿从乾元宗带走的烈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