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营帐。”

    “等下……”苏鸣渊急忙拉住她,小麦sE的脸颊染上两分薄红,“殿下怎知主营帐有人?”

    萧鸾玉歪着头,缓缓cH0U出自己的衣袖,“苏小将军,你yu盖弥彰的样子实在是呆得可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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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营帐中,苏亭山难得亲自斟茶,端到客桌上。

    “久闻文大人德才兼备、卓尔不群,今日入营相谈,实乃苏某的荣幸。”

    “苏将军过誉了。”

    客座上的中年男子穿着高冠士服,面如冷玉、身若青松,姿态端正地接过这杯茶。

    “请问,太子殿下何在?”

    “太子他……正在观看木偶戏。”苏亭山假装没看到文耀脸上的几丝错愕,继续说,“殿下毕竟年少喜玩,又听闻黎城有木偶戏之乡的美称,自然是万分好奇的。”

    “可是……”文耀捧着茶杯,斟酌了片刻,“当下国势堪忧,殿下既是储君,又立下誓言,身处军营这等威严肃穆之地,怎能耽于玩乐?”

    “文大人言之有理。”苏亭山赞同地附和了一句,抬手招来苏鸣渊,朝他使了个眼sE,“快快把殿下请来帐中议事。”

    苏鸣渊看懂了他的暗示,但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自家老爹为何要阻止萧鸾玉和文大人见面?不是说好了尊萧翎玉为太子、苏家行辅佐之事吗?

    苏亭山可不管他在纠结什么,转头继续和文耀商讨。

    “如今局势混乱,前有英亲王兵变篡位,后有彭广奉之流叛变为王,我胤朝当真是国运坎坷。”

    “彭广奉之辈不足为惧,只是英亲王占据京城,既有京畿百姓朝贡服役,又有国库粮仓作为后备,想要扶持正统、清理叛贼,必须长远计议。”

    “文大人所说的亦是苏某的肺腑之言。”苏亭山举杯示意,“请用茶。”

    两人相对而饮,就最近发生的种种变故畅谈许久,仍未等到萧鸾玉的出现。

    眼看三杯茶见了底,文耀的脸sE逐渐难看,苏亭山也暗暗恼怒起来。

    他确实想让苏鸣渊拖着萧鸾玉一会,让她在文耀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可不是让她直接把文耀晾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