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亮时,陆宾带着林浩身上的衣服偷偷溜回宿舍了。林浩和高盈被绑了一整晚后,才被教官放了下来。此后,林浩只是小受风寒,但高盈却一连着发了很多天的烧。

    ………

    数日后,是石城少管所例行的体检。

    按理说,石城少管所不会关心少年犯的健康;但市里面有要求,要落实保障青少年的权益,所以少管所每年不得不请市医院的人来,给少年犯做体检。

    体检就在林浩之前受罚的空旷场地上进行。一大早,孙管教就将少年犯们领到了场地上去。市医院来的医生们早已在场地铺设好了检查用的设备,等待着体检的开始。

    医生中为首的是一位五十来岁的老头,穿白大褂,戴着眼镜,胡茬花白。老头对孙管教点了点头,示意体检可以开始了。

    “稍息,立正!”孙管教喝令道。少年犯们不敢不从,立马调整姿势,站的笔直。“今天给你们每个人进行体检,负责体检的是市医院的周主任,”他看向白大褂眼镜老头,“你们按他的要求照做就行了。”

    “现在,所有人把衣服裤子都脱掉,扔在一边!”孙管教命令道。

    “管教,体检有几项需要脱衣服,不过有的是只需要脱上衣,有的是脱裤子就行了,现在还没到需要的时候呢。”周主任有些惊讶,他是第一次被派到少管所来负责体检,并不了解少管所的做派。

    “无所谓的,周主任,”孙管教笑着说道,“这些小子都是贱骨头,没脸没皮的,而且都是男的嘛,穿不穿衣服一个样。脱衣服裤子又穿上多麻烦,都脱了算了。”

    就这样,少年犯们脱光了衣服,展露出或黑或白、或胖或瘦的身体,赤裸裸地站在孙管教和周主任面前。

    “我在你们手背上写数字,待会报到你手上的数字,你就过来体检。”周主任手拿记号笔,给少年犯们手背上标号,同时说道。

    第一项体检项目是检查活动能力是否有障碍。少年犯们10人一组,围成圈子,在周主任的一声令下开始绕着圈子跑。跑的时候,有人的鸡巴很长,就一甩一甩地;倘若龟头敏感一些,甚至还会硬起来,遭到旁边人的小声耻笑;鸡巴短的人则甩不起来,若是蛋蛋同样紧缩的话,整个生殖器就像有缩在黑草丛里的小鸟,乖乖蜷在此人的裆部。

    “第二项是开合跳,五人一组。1,2,3,4,5,到前面来。”周主任说道。林浩正好是3号,于是和其他四人来到了周主任面前。

    “开合跳都会吧?”周主任问道。林浩五人点点头。“那好,跳吧!”

    于是林浩张开双臂,打开双腿,手臂和大腿相互碰撞又分开。周主任观察了他们的姿态后,确定他们关节没有问题,又走到他们面前来,对每个人说:“举起手臂,露出胳肢窝。”

    五人面面相觑,不过照做了。五条手臂高高举起,五个黑毛浓密的胳肢窝并排露出。周主任凑上前去,一一闻嗅,然后说道:“都没有狐臭。行,下一组。”

    之后的体检一项一项坐下来很繁琐,无非是测量身高,体重,视力,抽血等等。不过也有一些让林浩感到羞耻的,比如让他双手抱头,打开肘关节,他莫名觉得很不好意思;还有生殖器检查,医生叫号叫到他了,他过去后,医生将他的包皮翻开,有一些白色的垢,医生皱皱眉,建议他做包皮手术;医生将他的睾丸放在手上掂量,并轻捏睾丸,把林浩都弄硬了,不过医生也没有见怪。

    体检还包括肛门检查。给林浩检查的,是周主任的学生,石城医科大的研究生,一个二十多岁的帅哥。帅哥让林浩弯下腰来,林浩乖乖照做。帅哥戴上手套,往指尖涂抹了一点石蜡油,向林浩的肛门探去;方才一探,便惊讶地说道:“哎,有点松啊,都没怎么夹我手指。”林浩小脸一红。

    不过帅哥也是见多识广,拍了拍林浩的背:“节制点。”

    帅哥的手指在林浩屁眼里扣来扣去,扣到林浩的前列腺,把林浩都整立了。终于,帅哥抽出手指,“行,没有痔疮。”这项检查才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