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升把自己摔在床上。

    付尘宇知道他所有不堪的事情,在他为了接下沈定的单子,卖身卖到差点命都没了的时候,在他为了收集证据进入新的利益链条,差点被人下药强奸的时候,在他被从尿道灌了水像怀孕一样被戴面具的人们观赏的时候。

    问题就在于,付尘宇对他太好了。

    比起用鸡巴,江升更喜欢付尘宇用手指操他。那双长期训练布满枪茧的手,结实又灵活,包容着他许多出格的性癖。

    比如直播。他让付尘宇拿着镜头,指奸自己。那双他爱得要死,一看见就要发情喷水的修长手指,永远知道如何隔着内裤轻轻骚刮凸起的敏感点,等他湿润一些后再褪去包覆,挑逗翻弄柔软的层层花瓣,像把弄一件文玩似的仔细和讲究,然后两指拉开逼肉,展示淫穴给摄像头看。

    江升享受着通过付尘宇暴露自己的这一过程。他将自己丑陋和光鲜的所有都展示给了付尘宇,然后享受这个刚正的人妒火中烧的样子,然后又用身体满足他,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

    虽然每一次参加完沈定牵线的聚会后,付尘宇都会把他洗干净,然后操烂在床上,屁股上还留下几道鲜红的巴掌印,但他还是乐此不疲地想用镜头记录下这一切。

    这是一种扭曲的心理,还包含了炫耀的成分在里面。他得到了世界上最高贵最纯洁的爱,他像一只被圈养的宠物,向全世界炫耀自己的主人是多么温柔。真可怜。

    付尘宇用中指操他是最舒服的时候,像条小蛇一样在里面钻来钻去,游刃有余地剐蹭最敏感的地方。其他的服务也特别周到,那些人只会把他当成性玩具使用,可付尘宇还有耐心关心他有没有射精,乳尖、龟头、蜜豆会公平地得到疼爱,让他无暇思考,摇着屁股“老公”、“哥哥”地叫,乞求更快释放。

    付尘宇的忍耐力超乎常人,不管江升表现得再淫荡,依然可以坚持到用手指把他操得流尿或者撸射,也可以花二十分钟舔他,慢慢吮吸阴唇和蜜豆,直到被央求插入,甚至前后都爽过一轮,可怜的玩物奄奄一息的时候,再将自己硬到要爆炸的巨茎捅进那骚洞里。

    这时候的做爱对江升来说是一种报答和心理抚慰,尽管发泄后的骚穴被抽插着只剩下酸胀,但他使出浑身解数让付尘宇在逼里爽得欲仙欲死,又不会太快射出来,这是他的长处,也是他自认为讨人喜欢的地方。况且,爱情是最好的春药,只要付尘宇操他,就算不舒服,他那口乖巧懂事的骚穴也能流水。

    唯一的一次付尘宇给他用玩具,是付尘宇第一次收到录像带的时候。付尘宇原原本本放给他看了。视频很短,不到一分钟,是以第一人视角拍摄的,被正面操的人没有拍到脸,只有奶子和鸡巴在晃,但那无疑是他的身体,那些下流的毫无自尊的、充满引诱性的话语也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被录得清清楚楚。

    江升当然知道他们在录像,但他没有办法,对那个时候的他来说,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只是换取资源的另一种途径。他不想用逢场作戏为自己开脱,要是解释那种感觉和跟付尘宇做时完全不同,也显得苍白无力。

    木已成舟,他选择应对这件事的办法仍然是低三下四讨好付尘宇,只不过这次付尘宇显得异常冷静,找出早已不用的吮吸玩具,涂上润滑液,抵在阴蒂上,不到半分钟,江升就失禁了。

    他大张着腿还在抽搐着,可付尘宇远没有结束,把吮吸和震动调到更大一档,继续强迫他高潮。

    不到半小时,喷了六次,闻到强烈的尿液的气味,有四次泄在付尘宇的手里。他的身体像从水里捞出来,床单都湿透了。

    高潮原本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事,瞬间就能体验最极致的快乐。可江升是远远满足不了的,不如说,这是一种冷暴力。他又变成了那个玩具,任人开关。

    付尘宇依然很冷静,“舒服吗?是不是比老公操得舒服?”

    “好麻……动不了了。”

    江升发现腿都合不拢了,他相信明天自己是真的下不了床了。他流泪了,一开始付尘宇以为他是爽哭的,直到他背过身去不理人,付尘宇才知道事情不对了。

    “生气了?升,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