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火气降了一点,当看见她身T因为突然的疼痛而收缩。

    毛茸茸的圆球尾巴就在他X器的正上方,甚至能看清周围的褶皱都被撑得平整了。

    她也的确就像小兔子一样,缩在牢笼的一角,小心地cH0U泣着,害怕被听见似的,在尽量好好表现着。

    其实很久没有过这种能从支配他人的过程中取得快感的时候了,因为总是来得太过轻易。

    幼年时期还沉溺于能随便杀Si一只鸟,感叹生命脆弱。到后来随便按下扳机的一枪,认知成了脆弱是寻常。

    手里的沉甸甸变成轻飘飘。

    撅起的PGU上还留有贴合他手掌的红印未消,白得连掐腰的手放在上面也有着明显sE差。

    但如果只是玩具的话,何必非得这样不让她舒爽。

    鬼知道。

    反正相b之下,她一点都不肮脏。

    连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都没来得及就走进编织的网,太单纯了。

    他心情渐渐好了些,笑也跟着扬,对她的求救和呼喊不理不睬,只是一次又一次更往里进。

    “嗯......”

    “哈......”

    “呼......”

    数不清她具Tga0cHa0了几次,地毯都深了一片。到后来,娇媚也熄火,封闭的房间里只剩ch0UcHaa带出的水声,闷闷的哼唧声,断断续续的低喘声。

    长发都Sh透了,贴在背上。

    背上也渗出汗了,顺着弯出的曲线淌,一滴奔向他。

    他掰着她转过来,拔出塞满甬道的X器放到她面前,“想要就自己x1出来。”

    那时候她的脸红扑扑的,眼底尤其,眼神迷离涣散,就像只真的兔子一样,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握紧,伸出舌头T1aN。

    这让齐失既想起了那只被随便杀Si的鸟,也像她似的毫无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