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昭北王宫灯火通明,阿罗正在宫人们的帮助下穿上华服。

    阿彻也加入其中,为兄长系上玉带,佩戴冠簪。阿罗对镜自视,感觉还不错,刚想脱下华服换上寑衣,服侍的宫人们却被阿彻遣走了。

    阿彻挽着阿罗的手臂,亲自帮他将华丽的衣冠一件件取下,直到看见自己亲爱的兄长冠簪尽落,长发跣足,整个人透露出一股子我见犹怜的迷茫感。

    他的喉结微不可闻地一滚,在心中叹息:哥哥原只属于我一个人,如今却要打扮得如此美丽,被嫁到御天皇宫里去,被那可恨的恶魔所占有……

    他无力阻止,一股子阴郁之感涌上心头,却未展露在他艳丽的容颜上。他面上仍然是一幅兄友弟恭的谦卑神情,乳燕投怀般撞进哥哥怀中撒娇:“哥哥,你要是走了,以后再见就难了。”他搂着哥哥纤细的腰身,口中依依不舍道,“我们兄弟二人再抵足而眠,共同夜话吧。”

    阿罗向来宠溺阿彻,摸了摸弟弟的头,何况的确前路未卜,他仅仅凭着一腔孤勇和不知所起的爱意,就要踏入那未知的深宫之中,此夜也难以成眠,便满口答应下来。兄弟俩仰躺在殿内的床榻上,闲聊了一会儿,阿罗闻着有些浓厚的熏香,迷迷糊糊的感觉睡意上涌,不好意思地向弟弟道了歉,便和衣入睡了。

    阿彻吹熄了几根蜡烛,姣好的面容阴沉下来,掩藏在阴影间。他今早趁着宫中忙碌,偷偷换了阿罗平时所用的熏香,换成了迷香,此时已经服下迷香的解药的他,完全可以对着兄长为所欲为。

    害怕留下痕迹会被察觉,他小心翼翼地解开兄长的里衣,褪下亵裤,双手分开如羊脂玉般滑嫩的双丘,舌头轻车熟路地舔着小巧的穴口。早在很久之前,他第一次对着哥哥产生了欲望,向哥哥撒娇求助,哥哥告诉他,他长大了,说罢红着脸用手帮他弄出来。可他犹不满足,假意要与哥哥多亲近,实则在夜间趁哥哥熟睡,把硬得发痛的几把插进哥哥嫩生生的腿根摩擦,插了几次后又忍不住去舔哥哥的穴,那口宝穴真是人间极品,稍微一舔就不断出水,不一会儿,穴口周围就被舔得晶莹发亮,一半是口水,一半是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他将哥哥的整朵小穴全部含进嘴里,舌尖撑开穴口,肥厚的舌头顺着穴缝钻了进去,灵活的舌尖不断舔舐着敏感的肉褶,激起哥哥下意识的淫媚娇哼,双腿张得更开了,似是在欢迎弟弟更加用力的挞伐。如果此时有大胆的宫人往殿内偷窥,便会看到这对兄弟的逆伦情事,昭北尊贵的太子殿下的美妙身子比男娼还软,正分开一双骨肉匀亭的腿,露出樱粉色的漂亮蜜穴,慷慨地用蜜汁去喂食贪婪的小王子,可小王子实在贪得无厌了,他忘情地舌奸着自己的亲生哥哥,奸得阿罗在睡梦中有了动作。

    他无意识地伸手按住了阿彻的头,两条腿将弟弟的脑袋往下压,在弟弟背后交缠锁紧,同时后穴抽搐了起来,喷出一大股蜜液,穴肉夹紧了那根灵活的舌头,舍不得松开。这正中坏心眼弟弟的下怀,他不停地大力吮吸着来自哥哥的馈赠,因为太过着急而发出啾啾的声音,嘴唇紧紧的贴合着穴口,像是要将哥哥游荡在小腹的热流全部吸出来一样。他咋着舌,大口吞吸着美味的蜜汁,舌头奸干着刚刚高潮过还在不断颤抖的肉壁,泄出的淫水太多太密,多到顺着下巴往下淌,阿彻再抬起头时,整张脸上都沾着层透明的液体,而哥哥整个腹股沟都被弄得湿淋淋的。

    “哥哥,你真是太骚了。”阿彻一手抹掉脸上的蜜液,痴迷地放进口中津津有味地吮吸,另一手握住了饱胀的性器上下撸动,“我哪里舍得把你交给龙天呢?”他强忍住用大肉棒给哥哥的小骚穴开苞的冲动,怕会留下什么特殊的痕迹激怒御天皇朝那位喜怒无常的皇帝,捏住阿罗的下巴,将顶端怒张的大龟头从阿罗微微张开的口中塞了进去。

    阿罗被弟弟舌奸许久,流失了太多体液,此时在梦境中以为喝到了清甜甘露,欣喜地含住了图谋不轨的淫物,仿佛饮鸩止渴。阿彻发出满足的叹息,将一泡浓精射进了阿罗的口中,满意地听到阿罗“咕嘟”一声全都咽了下去,才端起床头的水,含了一口,嘴对嘴地喂给了兄长。

    他足足喂了十几次,直到确认阿罗察觉不出异味才停止,将阿罗翻了个身,穿好衣服,从身后搂住手感极佳的腰,满足地陷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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