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粥凉了,我喂你吃点吧。”

    傅倾寒之所以憔悴成这样,不仅仅因为他被周尉岐翻来覆去强艹的缘故,也不仅仅因为他这两天发了烧晕晕乎乎,还因为他在绝食。

    他没有力气反抗周尉岐将肉棒狠狠插入他的后穴,但是他可以紧闭自己的嘴巴,拒绝周尉岐给他准备的食物。

    “滚开!”

    周尉岐端着粥的碗刚靠近就被傅倾寒用力拍了出去,啪的一声,连碗带粥碎了一地,周尉岐的手僵在那里,满眼的苦涩。

    傅倾寒对此却视而不见,他只是怒视着周尉岐,“你最好直接弄死我。”

    “寒哥你这又是何必呢?你可以怨恨我,讨厌我,但你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

    傅倾寒却不听,只是瞪着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周尉岐,他想不明白,这个人怎么可以疯成这样。

    自从那晚周尉岐将他强艹之后,第二天他就发烧了,整个人晕晕乎乎连走路都是虚浮的,傅倾寒从出生到现在从未病得这么严重过,而跟他相反的,周宴宁这个平日瘦弱胆小的弱鸡,此时力气却大得惊人,态度更是执拗又疯狂,时而对他温声细语,时而愧疚崩溃,但发起疯来却比谁都可怕。

    他正常的时候就对他嘘寒问暖,他可以彻夜不眠的守在他床边,给他物理降温,给他擦身体,不断的给他额头上的毛巾更换,直到他的温度降下来。

    可是周宴宁疯起来的时候,也可以完全不顾他烧得晕晕乎乎的身体,直接粗暴的将他压在身下就将大肉棒狠狠送入,然后就再次上演与他抵死纠缠的活塞运动,他能按着疯狂抽插插得他身体摇摇欲坠,然后将浓稠的精液灌满他的后穴,他也能抱着他翻来覆去的艹,艹到傅倾寒再也发不出声音,他甚至能直接将他艹晕过去。

    然后醒来又是一副自责愧疚的神情,接着又对他嘘寒问暖,满口都是爱。

    这就是个妥妥的神经病,变态,疯批!

    傅倾寒都恍惚了,自以为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疯最善变的人了,却不想周宴宁比他还疯,比他还要善变不讲理,他的逻辑好像自成一套,而且几乎无懈可击。

    这三天傅倾寒就是这么过来的,他几乎要被他折磨得崩溃了。

    傅倾寒没有察觉,这三天来,他甚至没有一刻想起顾凝,他的脑子已经被周宴宁这个疯子占据了。

    被无数次拍掉碗的周尉岐也没有生气,他只是默默地蹲在地上捡起地上的碎玻璃。

    “嘶~”

    碎片划破了他纤细的手指,鲜血几乎立马就涌了出来,把地上的粥都染红了,傅倾寒本来冷冷注视着他,看到这一幕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周尉岐也不在意,他将手指放在口中嗦了嗦,直到鲜血不在涌出来,他才继续收拾地上的碎玻璃。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