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纣呼吸急促,鼻尖都开始冒汗了,他仰着头表情扭曲,眼泪哗哗掉,双腿又被搭在了男人精瘦的肩膀上,像是一台抖动的织布机,身体被死死钉在床上抽插,那两瓣阴唇又被熟悉的肉棒阻隔开,肚子被顶的微微鼓起,他热得浑身出汗,一边哭一边惨叫:“啊啊啊————慢点——慢点要死了————肏死了啊啊啊啊——”

    他这叫声跟被人暴揍似的,又惨又可怜,但他现在也跟被暴揍差不多了,内里被男人粗大圆润的龟头狠狠顶撞,似要撞开生殖腔,狠狠插进他的子宫里,那力度与速度,胡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死死拽着床板,表情似舒爽似痛苦,身体还在不停地晃动,阴唇都被插肿了,就连高潮喷射出来的阴精也被堵在生殖器里,浇灌着龟头,让他变得更加粗大硬挺。

    他感觉自己成了男人的飞机杯,双腿被掐的都快没知觉了,阴道的小洞里承接着男人的精液,而他只能张着嘴流着口水,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淫叫。

    他这完全不像个刚破处的家伙,相反,淫荡得让人招架不住,那副沉浸情欲的媚态,那破音高昂的尖叫,若是有人在门外听到,估计早就冲进来扫黄了。

    阮穆在胡纣的身上挥洒着炙热的汗水,他粗喘着,那双眉毛先是紧皱后又缓缓舒展开,呼吸急促得厉害,下半身又沉又重,插在男人的阴道里狠狠抽动着,囊袋激烈地拍打在那人柔软肥硕的阴唇上,把那里都拍肿了,红的充血,那双灰眸也是紧缩着,压在男人的身上,喘息着,舔吻着那人的脖颈,一边亲一边咬,安抚他发抖的身体。

    青天白日,这两个人却在房间里酣畅淋漓的做爱。

    胡纣喊得声音都快哑了,阮穆轻轻堵住他的嘴,应该算咬住他的嘴,略尖的牙齿一直摩挲着他的唇瓣,像是在吃果冻,咬一下就吞咽一下。

    因为是白天,而胡纣又睡的自然醒,男人早晨性欲都比较强,所以当阮穆把手伸进他的内裤的时候,胡纣半推半就,哀求让他轻点后,就半推半就地被脱了内裤压在了身下。

    结果,呵。

    那鸡巴才捅到一半就没耐心了,直接抱起胡纣的双腿狠狠一整根都插了进去,痛的他宛如第二次被破处,当场崩泪,差点疼到原地升天。

    要男人轻点?

    这相当于让他不要把精液射到阴道里一样艰难。

    胡纣被按着床铺上,身后的男人抱着他的腰,狠狠挺送着,他哭得鼻子一抽一抽得,压根忍不住,鬼说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被破处罢。

    阴道都快被肏成了供男人享受的飞机杯,那浓稠又滚烫的精液跟激射枪一样,重重喷射在他子宫壁上,胡纣除了哽咽叫骂,压根阻止不了男人再次凿开他的小缝,用那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还混账得用龟头激烈的撞击他的子宫壁,像是恋恋不舍的亲吻。

    一大早上,总共来了两次,这是相对于阮穆来说,而胡纣已经连续射了四次,身体都快虚脱了,像是被玩烂的破布娃娃,那合不上的小洞里涓涓流淌出乳白色的精液,他呆呆看着床顶,早已神飞天外。

    好像被很粗暴的恶人强暴了一样,屄口早就合不拢了,双腿全是青紫的印记,胡纣嘴巴流着口水,眼神呆滞,头发湿润,连胸口都全是咬痕吮吸的痕迹,又脏又淫乱。

    而阮穆也轻轻嘶了一声,后背被抓得全是红痕,不过不太明显,主要还是的源于胡纣的指甲被剪了,不然得比这严重百倍。

    除此之外,他还被这家伙咬了脖子和手臂。

    血淋淋的牙印在脖子那里无比嚣张,阮穆被咬得也是失控了些许,后边做的比较暴力,胡纣哭得太狠,咬的也很用力,他不会安慰人,只能更加欺负胡纣,果然很有效,后边这人直接被插得叫不出声来,只是某人的腰还是被掐了几下。

    这俩做爱跟打了一架似的,而胡纣直接变成十级残废怨恨地看着阮穆,恨不得咬死他。

    忽视了他埋怨的表情,阮穆伸出两根手指,插在他的逼里搅动了几下,这人又软成了一团水,紧张地夹着腿,而阮穆只是弄出了那些还在阴道里挂着的精液,一点点抹在那人下半身浓密的毛发上,黑白混杂,还有粘稠的淫水,看着脏乱淫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