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又长大了些,秦抒意之前还只能偶尔给他擦擦,现在终于带他去洗了澡,回家后喜滋滋地把浅浅抱上沙发,“以后就可以上沙发上床啦。”

    他想象得非常美好,睡前也满心欢喜地把浅浅捞到怀里,没想到这毛孩子的屁股就是坐不安分,三番五次要跳走,秦抒意终于被折腾得失去幻想,开门把浅浅送回窝里。

    白天成功被挠门声和猫叫声从睡梦中吵醒,捂上被子也能感受到那仿佛要刺穿耳膜的声音。

    他没辙了,无奈开门放粮,“以前怎么不见你这么闹?昨天就不该放你进房间又放出去的。”

    三个多月了,浅浅的体型在长开,尾巴也像鸡毛掸子似的蓬松浓密,围着他打转,用身体和尾巴殷勤地蹭他的腿。

    秦抒意艰难地挪动步伐,“别蹭,痒。”

    见碗里有粮了,浅浅一心扑过去,秦抒意瞬间得到解脱。

    他理解为浅浅是后悔昨晚没待在房间,今天早上才挠门的。于是晚上便把浅浅带进了房间。

    于是第二天被一屁股砸醒。

    秦抒意捂着鼻梁推开浅浅坐起身,又被催着去开门。

    索性不关门,随他进出。

    于是第二天被踩着胸口醒来。

    秦抒意想不明白,浅浅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会闹人。

    他把这几天来的惨状和赵寻说了,问这可能是什么原因,有没有什么方法解决。

    赵寻先回了他一句早,然后隔了一阵没回,不知道是不是在认真思考对策。

    从饮食到作息到行为,讨论分析了个遍,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每只猫都有其个性。

    秦抒意无奈叹气,假意威胁浅浅:“你要是再闹我睡觉就把你送到赵医生那里去管教。”

    浅浅表现得没有一丝恐惧,一甩尾巴阿呜阿呜叫着就走开了。

    比预计的时间早醒,且酝酿不出回笼觉的困意,秦抒意干脆去泡了两杯咖啡,和赵寻说送一杯上去给他。赵寻说不用麻烦,他下来就行。

    浅浅胆子已经大了,敢跟着秦抒意到门口巴望来客是谁,一见真是赵医生来了,脚底抹油就窜回窝里。

    赵寻不明所以:“我有对他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