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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嘉晓在家住了两晚就回学校了,周三下午没课回家取书,发现刘景琅居然还没走。

    其实院里院外的大妈大多有着一颗热心肠,热心肠的同时还有着恼人的好奇心。

    关嘉晓怕极了会传出什么流言蜚语,那些飞来飞去的言语在她的童年代替她的父母看照她,夜夜坐在她的床头为她编织出一床一床的梦魇。

    不过好在刘景琅昼伏夜出跟只耗子一样,她怀疑现在还没有人知道她在家里藏了一个男人。

    但是,一进门,关嘉晓差点被屋里的烟味轰出来。

    刘景琅坐在沙发上,一脚支在茶几沿边,一脚架在茶几上,写字板架在那支起的大腿上,他一手拿着烟,一手拿着笔在不停写着什么。她本来买来打算移栽花的陶瓷盆被他拿来当了烟灰缸,几天不见,里面不知道“长”了多少烟头。茶几和边上堆满了纸,关嘉晓怀疑他要是一个不小心一个火芯下去,她这屋子就能着没了。

    直到关嘉晓跑进来,在他就要把烟头叼进嘴里的前一秒,果断地夺过去,丢进陶瓷盆里掐掉,刘景琅才意识到她回来了。

    “你怎么回来了?”他双眼通红,打了个哈欠,仰头展臂松了松筋骨,慵懒又富有张力,简直像极了一只懒洋洋的花豹,但做完这个动作,整个人又塌回去,面sE苍白泛着点青,有着浓重的黑眼圈,显得像极个生了重病的患者。

    “哥!!”关嘉晓激动得都踱了下脚,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他。

    说他乱用她的花盆?自然不是,他就算把她家里长了花的花盆给摧残了她都不能有话说。

    说他在屋里cH0U烟?自然不是,他就算在她卧室里cH0U她都没什么好说的。

    “嗯~?”他r0u了r0u眼睛,一点都没被她的激动影响到。

    “哥,你不能这样,这么cH0U会Si人的好吗?!还有这纸……这纸什么情况!”关嘉晓拿起来一看,那上边布满的公式让她傻眼,“不是……你说你又cH0U烟又纸堆成这样,着火了怎么办?”

    “Si人就Si人,着就让它着嘛。”他说着,又低头继续去写那玩意了。

    关嘉晓听了他的话,脸都快cH0U了。喂!Si的是你自己好吗?!能不能不要这么不上心啊!!她绕过桌子去m0他的额头,怀疑他不仅发了烧而且还脑壳烧坏了。

    刘景琅由着她m0,推演公式推演得跟入魔了一样。

    关嘉晓m0着m0着,发现他头发还没g,他貌似不久前才洗了澡。关嘉晓看了下客厅的钟,现在下午四点多点,好吧。

    “哥,你头发怎么不弄g?我拿吹风机给你吹吹好不好?”

    “别叫!”他在地面上找了找,找出一张纸,似乎看了一个结果,然后很快就把它丢了回去。

    关嘉晓被他骂得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