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门关上的声音,刘景琅才用手抚上了额,他的头疼得快要裂了,x膛则因为乍然的愤怒剧烈地起伏着。

    他回想昨晚的一切,回想所有的细节,他记得全部,即使那些东西像是沉在水里一样难以回忆,他也自nVe一样地要把任何一粒尘埃给记起来。

    他看见了那个高中生,她开车门的时候动作很不熟悉,她上了车把书包放在了腿上,书包上有一个京剧脸谱模样的坠链。

    “哥,你不系安全带吗?”

    “哥,你开车不系安全带吗?”

    “哥你让我下去吧,我拜托你了……我不要了我不玩了。”

    “哥我还有我NN,我NN一个人我出事就没人照顾她了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疯子!!N1TaMa给我停车啊!”

    “刘景琅我求你了停车拜托了停车!!啊——!!!!”

    他记得他的手失去控制的那一刻,他的恐慌,那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恐慌,那种陌生无b的对自己大脑失去控制能力的恐慌。

    记得那瞬间身旁的尖叫响得他的耳膜都几乎被穿透。

    记得那时自己脑海里闪过的一个念头——十多年前,4月27日,另一个nV人,当时是不是也是这么叫的?

    008

    “晓晓啊,你怎么出的车祸啊?”歪头。

    就这么出的。

    “心脏还疼不疼啊?”再歪头。

    被你吵疼了。

    “你怎么会上了那个流氓的车呢?”用手支左边脸。

    这都是意外。

    “你是不是也想骗他的钱?”用手托右边脸。

    我和你能是一样的吗?!“花扇,你能消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