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钟内,那热胀的肉柱一下子捅进他的空虚里填满,满满当当地撑在他的穴内,硬圆的龟头一路摩擦到他骚肉里的敏感点,爽得他整个人灵魂都发麻。

    昨晚被干肿的穴没怎么疼,倒是又水润又紧致,一阵痉挛,吸紧了里面的鸡巴,吸得隋元被夹得发疼,疼得拧眉,一脸难受地低喘。

    “太紧了,夹得我……不行……”隋元呻吟。

    关桃看隋元那张红着眼睛快哭的模样,简直颅内快乐得要高潮,他摁着他的胯部,小幅度地起身,骑着大鸡巴吞吐蹭动,一边对着他的脸逼问:“你说你,骚不骚?”

    “骚,我骚。”隋元又低喘了一声,磁性的声音带着颗粒感滑过他耳膜,“嗯,我是发情期的公狗,被你一碰就骚得,又硬,又出水。”

    一边回答,隋元一边很乖地挺胯,腰臀摆动,迎合他的淫穴套弄,把大鸡巴深深地撞进他的阴道深处。

    关桃满意地享受着骑肏,阴蒂摩擦在他的耻骨上,解开上衣和胸罩,露出胸前的丰乳,跟着蹭隋元坚实的胸肌,这样上下的敏感点都爽到了,关桃上上下下的同时接着低声问:“贱狗,你是哪几个月发情?”

    “我,嗯……我是……”关桃夹得厉害了,隋元就会跟着喘息一声,骚得让他想用力夹烂他,“看到你的每个月都发情。”

    “是吗?”

    “嗯……”隋元说骚话时尾音还总是带着钩子,挠得人心发痒,“每次一看到你,就想被你干,下面骚鸡巴就发硬,龟头也在出水,流了好多前列腺液,内裤都湿了,裤子都包不住大鸡巴了,撑在裤子里面好疼,啊……好爽。”

    “骚货被干爽了是不是?”

    “嗯,骚货要被你榨干了……你的逼在不断吸我,里面水好多好热,夹得我爽死了……”隋元不断用午夜电台主播般低沉性感的声音说着不要脸的骚话,更加膨大的肉棒在他的穴内一下一下撞到他的爽点,一只手抓揉他饱满的大奶子,同时埋下头,唇瓣含住他肉红的乳头,用力吸吮。

    关桃被他顶得一阵麻一阵酸,很快大腿腰肢都酸软的没了力气,隋元却越顶越起劲,果然腹肌不是白长的,这个姿势不好发力,他掐着他的腰把他翻了个身,压在床上,反客为主,匍匐在他身上一下一下耕耘。

    肏了一会儿,隋元感到快感攀升,要射了,停下来休息。

    拔出鸡巴,挺翘着那根紫黑色的肉屌,从外衣内侧的包里拿出一盒避孕套,给自己套上。

    关桃气喘吁吁地躺床上等着他套鸡巴的时候,脑海里掠过很多想法,其中有,这隋元果然是骚啊,都随身把避孕套放外衣里了,就想着随时随地都可能跟他做爱是不是?

    还有,不得不羡慕上天赐给男性的性别优势,他要是体力也能那么强就好了,不过,以后他练练身体,应该也能多骑会儿鸡巴。

    以及,强压着隋元操,和被隋元摁着操都挺爽的,把吵架的隋元肏乖真是有成就感,最爽的还是羞辱隋元。

    隋元再次趴到他身上时,关桃找回被操散的气势,命令他:“脱了衣服。”

    隋元把上衣脱光,胸肌上两粒乳头都是正常状态,看来昨晚他喝醉的时候并没有玩他的乳头,关桃挑剔:“下次里面穿衬衣,解开扣子敞着胸膛,看起来比脱光了更骚。”

    隋元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