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拾辰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关上门之前,还回头看了看他,仿佛是在不舍。

    白臻其实在他走之前是想狠狠给他一个耳光,而不是吻他。

    但他知道,渺小的暴力除了泄愤之外,解决不了他的问题。

    ……

    一个多小时之后,洗完澡换上马甲背心窄腿裤的白臻出现在山间马场。

    一匹高大匀称的枣红色骏马驰骋而来,在他跟前停下,马上裴麟笑容灿烂地抓着缰绳:“等你好久了。”

    “我有事跟你说。”白臻仰头望向他。

    裴麟躬身向他伸出手:“先上来。”

    白臻被他一拉,一个纵跃上马,落坐在他身后,双手被裴麟扣着环在男人腰间。

    骏马扬蹄而去,刚被秦拾辰的粗屌磨得骚痒不已的花唇又隔着马裤磨在马鞍上,压抑不住的感觉随着泌出的骚水潺潺而出,白臻的上半身贴在裴麟的后背上,上下颠簸中紧紧搂着男人的腰,肉体隔着衣料紧贴另一具雄性肉体的感觉让他久违地觉得舒适不已。那种带着性欲的舒适,就好像他有皮肤饥渴症。

    “那群检察官一个个想升职想疯了……”

    在马上,他先像平时那样地跟裴麟聊了其他话题,直到两人同骑拐过一片山林后的草坡,和煦的阳光洒落在翠绿野草上,裴麟抱着他下了马,把野餐布铺在地上。

    “我一开始说,我有事情告诉你。”白臻坐在裴麟身边,把男人的手握入自己怀中,开始今天的正题。

    “嗯,你说。”

    “在遇到你之前,我有一个炮友,叫秦拾辰,我们同居了一个多月,那段时间,我过的很淫乱,我们经常有多人运动……”

    白臻向裴麟坦白自己过去的生活,平静叙述,“遇到你之前,他离开了我。而今天,他突然来找我了,就在我练舞的地方,绑住我手,然后,除了把阴茎插到里面,他什么都对我做了。”

    “他强奸你?”裴麟色变,抓过白臻的手腕,看上面微红的痕迹。

    白臻一瞬不瞬地望着他:“也是因为,在我跟你签协议书之前,他跟我有联系。”

    “……”

    “对不起。你突然出现,我真的很开心,可是其实,短期之内我对我们重建的关系还没那么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