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如此正当,晚上同塌而眠更是顺理成章。

    因着那鞭伤,雍理每晚都把人赶走,亲自给沈君兆上药。

    第一天沈君兆被他哭得心软,任由他摆布,半个拒绝的字都说不出口。

    第二天沈君兆才惊觉:“这种事,怎能让陛下操劳。”

    雍理瞪他:“不许乱动!”

    沈君兆:“无需抹药,过两日它会自行痊愈。”

    他不说还好,一说雍理更觉心疼:“伤疤好了就不痛了?”

    沈君兆哑然。

    雍理瞧着这全是鞭痕的雪白后背,就觉得钻心蚀骨:“寻常人想要恢复,怎么也得数月功夫,你放心,朕照顾你。”

    沈君兆哪舍得他做这些伺候人的事:“不痛的。”

    雍理:“朕痛!”

    沈君兆:“……”

    如何拒绝得了?

    别说这是一份实打实的温暖,便是裹了蜜糖的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如沈君兆所言,第三日,这鞭伤就好了一大半。

    雍理心疼归心疼,却也惊奇:“你这体质也太过神奇。”

    沈君兆:“所以陛下无需忧心。”

    雍理:“幼时便是这般?”

    沈君兆没听出话里有套路,诚实答道:“小时候要差一些,这样的伤得十几天才能恢复。”

    雍理这心又被捅了一刀,虽然他已知道沈君兆幼时便受尽虐待,可听他这般说出来,仍恨得咬牙切齿:“是沈夫人?”

    沈君兆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