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东罗宗人手一张的这张画像是怎么回事?”就见凌动抖开的画像内,一位满脸英气的武者正一脸凌厉的目视着前方。

    乍一眼看上去,这画像内的年青武者,也没有什么太过特殊之处,但若是细看,就会发现,这画像上的武者,却与凌动有着几分相像,而且是越看越像的那种。

    这就是凌动长期维持的化形术的奥妙所在了,只改变了一点点,比如嘴角的弧度,鼻梁稍高一点等等,就让同时看到凌动跟这画像的武者觉得画像跟凌动完全是两个人。

    此时的尤四爷听到凌动这么一说,却是动了心思,又仔细的看了一眼画像跟眼前的凌动。

    这一看,却是吓了一大跳。

    因为越看越像,看得时间越长,越觉得这画像上的武者,跟眼前的凌动完全是一个人。这下,也解释了凌动为什么会拿出这么一卷画像来问他。

    “怎么?不说?”凌动的嘴角突地露出一丝让尤四爷心悸的笑容,困住他的四方困魂指内,顿时赤光大作。

    刹那,止不住的惨嘶就从尤四爷的神魂本源内尖嘶出来,没撑上几息,尤四爷在神魂中便向着凌动接连求饶:“我说,我说,我说!”

    “至于说真话还是说假话,你自己掂量着看。”凌动冷冷的瞥了一眼尤四爷。若不是因为使用搜魂术获得的记忆不完整,这尤四爷在东罗宗内地位又不低,凌动才不会跟他这般废话呢。

    “真话,我说真话!”神魂本源落在凌动的手中,尤四爷已经是求生不能,求死无能,与其受那神魂摧残,不如爽快的说了,而且。在尤四爷看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是宗主,我们东罗宗的宗主在十几年前,突地颁布下来的命令。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也有人质疑,但是宗主的态度很坚决,所有外出的东罗宗的弟子,人手一张,若发现画像上的武者,立时回报宗门。”

    顿了一下。露出思忖的神情之后,尤四爷又道:“就连我们这份属东罗宗的金罗堂内的所有人,包括前台招呼客人的伙计,都专门让死记过这张画像,一有可疑人物,马上上报。”

    说到这里,尤四爷露出一丝苦笑:“可是十几年来,我们东罗宗发现的相像人物最少也有近百个了。但是每当大费周张将相像人物捉回去的时候,却总是被宗主臭骂一顿,说是抓错了。”

    “上百个。十几年,你们东罗宗,当真是锲而不舍啊。不过,尤四爷,你可别告诉我,你就知道这么点?将我当三岁小孩哄?”凌动满脸的不信。

    闻言的尤四爷却是急了,“真的,我真的没骗你,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从头到尾。我都只是在执行宗主的命令。”

    不过凌动的表情,却直接告诉这尤四爷,他不信。

    将只剩下星魂包裹着神魂本源的尤四爷急得上蹿下跳,若是还有心脏,真的要剖心明志了。

    抓耳挠腮的着急了几息之后,尤四爷的神魂突地一振。似乎想到了什么,忙有些神秘的冲凌动说道:“有关这画轴的情况,我是真的不知道了,但是,我有一次却听族叔,噢,东罗宗的宗主尤建达是我的族叔。

    有一次我去回报金罗堂的经营状况的时候,在进去之间,似乎听到了我那族叔的一声发愁的叹声。”

    “说!”凌动冷冷说了一个字。

    “哎,都九年了,上界宗门交待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真是愁死人了,上边怎么会交待下如此荒唐的寻人任务?”说到这里,尤四爷又补充了一句:“是三年前,这句话,我是三年前听回宗门时无意间在门外听我族叔说的,我估摸着,与这画轴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