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颠簸,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触碰,庄嘉俊的屁股一直被动的碾压着庄新河的下体。

    男人的那处哪里是经得起撩拨的,很快便硬了起来,庄新河有些尴尬地动了动腿。

    最近天气热起来了,衣服穿的薄,庄嘉俊感觉到有一根火热的棍子顶上了他的屁股,瞬间便反应到了那是什么。

    想起他也曾和这物事亲密接触过,庄嘉俊不知怎的心中有些羞涩,难耐的地动了动屁股。

    几把被软棉的屁股肉压了几下,庄新河倒吸一口凉气,扶着儿子的腰肢按住,不让他再动,两人的下体却随着车子的颠簸,越发亲密的厮磨。

    这般氛围,让庄嘉俊想起了那晚,随着时间流逝,那晚经历的剧痛在脑海中渐渐变得模糊,被插入的快活却越发清晰和强烈,化成了解不开的毒药,常在夜深人静的睡梦中折磨着他。

    狭小的空间,混杂的气味,庄新河有些喘不过气来,放开庄嘉俊的腰,用手将车窗打开一条缝,微凉的风灌进来,他才好受些许。

    庄嘉俊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起了使坏的心思,随着汽车颠簸的频率,每次身体落下的时候,重重的碾过那一根。

    庄新河难耐地紧紧握住车门的扶手,努力忽视着下体的触感。

    这时,开车的亲戚忽然和他搭话,“新河啊,咱们也好久没见了,我记得上次见你还是去年的时候吧,最近店里生意怎么样啊?”

    庄新河挤出一个笑回道:“是啊,去年二大爷家给孙子办满月酒的那次,生意就那样呗,对付着干。”

    几人又就着话题闲聊几句。

    庄嘉俊默默听着,屁股也没闲着。

    等到了下车的时候,庄新河的裤子已经湿了一块,他尴尬将衬衣下摆向下扯了扯,和车上几人道了句,想先去一下厕所,庄嘉俊跟着一块去了。

    庄新河进了厕所,手上不停地解开裤子,掏出肿胀狰狞的巨物,撸动起来,喉间溢出低沉磁性的喘息,站在厕所外等候的庄嘉俊听了,竟觉得有几分性感。

    很快,庄新河便释放了出来,他长呼出一口气,撕了些卫生纸擦干净,提起裤子,确认没什么尴尬的地方,才走出来。

    却见庄嘉俊一直守在门口,庄新河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还未等他开口,庄嘉俊便抢着道:“爸,小鸡鸡难受。”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庄新河。

    庄新河无奈的道:“进去吧。”

    庄嘉俊走进了厕所,扶着粉嫩的肉茎撸了几下,有些不甘心,喉间溢出又软又娇的呻吟,手下却不再动作。

    门外的庄新河余光打量着过往的人群,听着里面的动静,有几分不自在。

    过了十几分钟,庄嘉俊还没出来,庄新河忍不住提醒道:“快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