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将将高潮的酥麻快感余韵尚存,疲软也尚未退去,哪里有什么力气呢。

    “醉鬼”听不进这些,只顾着在让他舒服的穴道里驰骋,垂着眼,看着身下人凌乱的模样,心里软得快要化掉。

    于是便空出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拿开阮景行推拒的手,握上那根刚刚出精的性器撸动。

    “额唔……”

    高潮被迫无限延长的阮景行完全说不出话来,只能任由男人玩弄他的弱点。

    见“春梦”对象软化,沈文珩就又恣意妄为起来,肏得人说不出话了,便抬起对方的一条腿,就着相连的状态让其翻了个身,趴进枕头里,趁着阮景行完全陷入情潮的状态,顺了个枕头垫在他的肚子下面方便挨肏。

    衬衣早就退到了肘弯,阮景行难耐地趴在枕头里,面色潮红,一脸春情,被肏得不知周围情境。

    他无助地抓着枕头一角,张嘴小声呻吟着。叫声又柔又娇,像只小猫咪似的,每一声都勾人无比。

    衬衣的下摆在沈文珩的肏弄下慢慢堆积在了细腰上,背沟自肩胛骨下面的位置蜿蜒到臀肉上方,但最深的位置被衬衣遮挡住了,就带了那么点难以明说的诱惑。

    冷白的皮肤这时早已染上了欲色,透着粉,被汗水衬托得莹润无比。肩角指尖,以及他侧趴在枕头里只能瞥见一点的鼻头,还有黑色发梢掩映下的耳垂,无一不是粉色的。

    用最纯粹的欲色,勾出最纯粹的渴望。

    沈文珩用眼神描摹着被肏得忘乎所以的阮景行,琥珀色的眼睛里早就没了迷蒙醉意。

    早在阮景行下定决心爬床摸他时,他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这么多年,阮景行对他的戒心早已荡然无存,每次喝酒送他回来,都是睡在客卧,哪里知道,他喝醉了后,睡一小会儿就会酒醒,不会一觉到天明。

    反而是阿景,客卧的床是他特地选的和主卧一样的,柔软舒适的床,每次送他回来,自己却睡到日上三竿。

    阿景怕是忘了,哪次不是他准备的早餐?而他总是在第二日揉着一头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看着桌上的早餐,傻乎乎地笑,“哎呀,你醒了啊。”然后为了良心不痛问上一句:“头还疼不?”

    这么放心他,才会动心思爬床么……

    沈文珩趴下身,把阮景行后颈的碎发撩开,隔着皮肉亲了亲omega芬芳的腺体。

    阿景,这次,可是你先招惹的……

    从醉酒的妄念中醒来,见到的是喜欢的人坐在自己身上一副要“吃掉”自己的模样,谁会就这么做柳下惠,反正不是他沈文珩。

    送上门来的肉,当然选择张口就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