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阮青青的病情稳定了下来,阮景行就又回到了之前公司宿舍医院三头跑的状态,除开定期录制fivehigh的团综营业圈粉以外,也就时不时被沈文珩抓着榨取剩余价值——陪他写歌填词,不过开了荤之后就多了一条,陪金主上床。

    阮景行在心底暗戳戳地把这个定义改了改,将沈文珩当成是炮友,总归只要狗东西不成结,怎么都好说,做一做也不是不行,做爱一定程度上还能缓解压力呢不是吗,更何况沈同学的技术那是愈来愈娴熟了……alpha在这方面真是该死的有天赋。

    经历了“咬痕”社死后,凌昊并没有对他和沈文珩的事情说什么,还是像之前一样对他照顾有加……不,甚至是更好,像个真正的哥哥那样对他嘘寒问暖,事无巨细,偶尔还会在看出阮景行不大愿意的情况下,不经意地把他从沈文珩的魔爪下解救出来,避免屁股开花,虽然后面沈文珩都会找到独处机会要回来,甚至做得更激烈……

    但总归,这样被护着的感觉是十八年来几乎没有的,从来是自己作为哥哥去照顾妹妹,照顾卿言。

    阮景行有时候在想,如果自己真的有哥哥,估计也不会有凌昊对他这么好……

    成年组的三人心照不宣地将那些桃色事件按住不发,对尚处在学习重要阶段的双胞胎也缄默不语,时间就这么滚着滚着,滚到了冬天。

    首专的歌有已经完成一大半,这几天五人都集中在录音棚录歌,将能做的先做好,半个月后还得进行歌曲相应的mv录制和后期,待剩下的歌做好后,最好能预留三个月的打歌时间给专辑造势,冲一冲后年开年的打歌舞台,高调出道,一举拿下男团新声榜的三甲。

    吃饭的时候,经纪人袁义直接把饭给他们带到了小会议室里,边吃饭边敲白板给他们算时间,小嘴叭叭叭地憧憬着fivehigh美好的未来。

    “……总之,就是时间紧,任务重,大家撸起袖子加油干!”

    “噗……”裴思齐没忍住笑了起来,“袁哥,你对我们这么有信心啊~”

    还以为袁义不会想要他们出去丢人现眼呢,伺候祖宗似的怕得要死的小社畜,居然会拿出架势这么认真给他们分析时间进度,做的计划虽然很满但很充分,他们想到的不能想到的都列了说明。

    袁义怎么不知道小祖宗这是仗着自己受宠老幺的人气挖苦他,但这么相处了一年半,早就发现他们一个个的、全是看上去凶巴巴的小纸老虎,外表是拽的二五八万的二世主,但其实内里认真努力,没有少爷架子,还会对小景照顾有加,都是内心柔软的小孩儿。

    公司里教导声乐和形体还有舞蹈的老师没有一个不夸他们的。

    于是袁义扬了扬眉,“怎么的,小沈的歌这么好,你们没信心?你们练习那么认真,没信心?哦~~~我知道了,你们是对自己的脸没信心。”

    老妈子袁义抱着胸,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没事没事,审美这件事,千人千面,没什么大不了的。在袁哥这里,你们永远是最帅的!”

    “嘿——,你这么说我就来劲了!我凌日天哪里不好看了,我可是家里最好看的alpha,”他一把抓过身边的沈文珩搂着脖子把脑袋凑在一起,示意大家把目光集中在他俩脸上,“喏,你们瞧瞧,品品,细-品!”

    除了录制团综时的团体站位外,每次集中到公司,双胞胎都会贴在阮景行身边,一左一右地占据离他最近的位置,凌昊和沈文珩也就干脆坐在会议桌的另一边,此时也方便了凌日天拉踩自家二弟。

    两张俊脸贴在一起,各有千秋,都是帅气逼人的。硬要说的话,凌昊是明媚张扬的爽朗,而沈文珩是气质稍显内收的儒雅,戴着眼镜的样子尤甚。

    “噫!我怎么感觉有些人又在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裴思齐十分夸张地发出疑惑。

    顾明哲跟着帮腔,“嗯。”

    阮景行被他俩好笑到,看着桌对面凌昊箍着沈文珩的小学鸡式比颜值,不由地跟着勾起了嘴角,又担心被金主记仇,还把嘴角的弧度收敛了许多,抿着嘴,但眼里的笑意却被沈文珩完全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