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郁见到了张旻后把士燮的他撤退的命令传达了,张旻高兴地说:“主公令我们撤退!这实在是太好了!我就是在等主公的命令了!”士郁说:“是啊!张将军,不知徽儿在你这里吗?我想和他一起回大哥那里!”张旻一听,急了:“二公子现在正在桓治部队里视察啊!属下马上就派人去叫公子回来!”

    候骑飞奔进帐:“报!张大人,大事不好了!桓治部遇到了敌人的进攻了!”张旻一听急了,说:“这该怎么办才好呢?”士郁心中一紧,便要求:“张旻,你给我一千人马,我前去支援桓治部!保徽儿平安!而你率其余的人马准备撤退!”张旻说:“对了!前九真郡太守番歆他是迫不得已才投降主公的,他实是心腹之患!应该让他前去进攻敌军的正面来拖制敌军,使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撤退!”士郁点头,说:“好!就这么办!你快去告知番歆吧!”

    另一方面,士徽看着漫山遍野的敌军,十分的担心:“这该怎么办才好啊?敌军大举向我们进攻啊!而且还切断了我们与张旻的联系了!唉!”士徽心中真的很怕自己丧命于此,他眼珠咕碌碌地转着,眉头一皱,计上心头。

    士徽对桓治及桓治的儿子桓发说:“这里的防线至关重要,绝对是不能失守的!我怕在最前方的士兵们不能与敌人很好地相抗,必须要有大将前去督战!我想先布置好防务后就亲去防线的前部督战!可是又怕敌军的攻势过猛,前方的兄弟们会因没大将而退下来!所以请桓治大人先行去前部督战!”

    桓发看了看自己的父亲,又看了看士徽,显然桓发对士徽的话不信任。桓治点头,说:“是!”桓发不由深叹了口气。

    当桓治父子走了有一段时间后,士徽说:“命令全军往后退!”“什么后退?”在士徽身边的亲兵不理解了。士徽却冷笑了一下,看着那亲兵说:“如今桓治父子督军在前面替我挡住了扶南军!我为什么不撤退啊!现在扶南军的骑兵正从范立军的后方包抄而来,再不走就全完了!快走!”主将竟然是这样下令了,自然他们也无法反对了。

    士徽率先逃走,自然士兵们也纷纷逃走。恰在此时,扶南军的骑兵赶至,他们挥舞着马刀追击着逃跑的士燮兵士。

    士燮兵士不是把力气用在了杀敌之上,而是全部都用到了自己的两只脚上,拼了命的逃跑,因为他们知道跑慢一步的话就会死于敌人的刀刃之下!跑在后面的骑兵大喊着:“前面的步兵快给我让开!让开!”来不及让开的步兵往往被己军的骑兵一枪刺中心窝倒在了地上,而另一些步兵被冲至的战马给撞飞出去,或者是撞倒后被踩于马下……

    那些落在后面的士燮军步兵们的两条腿怎么是跑得过四条腿的扶南军骑兵呢?扶南军的骑兵逼近了最后面的兵士身旁!扶南骑兵们一刀挥下去就有一颗又一颗的脑袋飞将出去,一个又一个的长戟利矛洞穿了可怜的逃兵的胸口。哀号声从不间断地响起,响起……

    “什么!再说一遍!”桓治不敢相信自己候骑的话,候骑重复自己刚才所说的:“桓将军!二公子不顾大军自己先逃,令得士兵们无心作战,跟着逃跑!溃不成军了!扶南军的骑兵正在追杀着他们,我们还是快撤吧!迟了,让扶南军对我们形成包围就跑不了!”

    “咔嚓!咔嚓!”桓治紧捏着拳头,发出了这样的声响。桓治切齿道:“二公子啊!二公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桓发气愤地说:“父亲!士徽分明是将我们给做为他逃生的弃子!让我们的死来让他得已逃生!这样的混蛋,不配是我们的主将!有机会,我真的要把士徽那臭小子给杀了!”

    桓治心中虽然也恨士徽,可是他不得不斥责自己的儿子,桓治大吼道:“发儿!你给我住口!再怎么说,二公子也是主公的儿子!你不可以这样说!”桓发不解地看着桓治:“父亲!”桓治转过身去,说:“好了!快准备撤退吧!”

    桓治部要安全地退出,显然是十分的困难,因为在他们的前方有大量扶南士兵在追击着,而在他们后面的扶南骑兵则是阻住了他们的退路。桓治父子二人掣剑在手率部左冲右突,直突得是灰头土脸的还是难以冲出重围,桓治父子不由泄气起来,他们为此对士徽是越发仇恨了。

    正当二人绝望的时候,士郁碰见士徽了,见他平安无事,从士徽的嘴中得知,桓治父子被困,便率着一千人马前来解救桓治,因此成功地救得桓治父子二人突出了扶南军的重围去与张旻会合。士郁没有想料到的是,在桓氏父子的心中种下了对士徽的仇恨。

    此时,张旻早已做好了撤退的准备,士郁一到,就全部撤离防线去与士燮的大军会合了……

    “得哒!得哒!”“报~!报~!”声嘶力竭的候骑还没有到我们的身边就急促地大声地喊叫着,我们朝候骑望过去,只见他满脸的焦急之情。候骑待近到我们的身边却飞身跳下马来,顾不得喘息就急急地声音不清地说:“主公!张旻军全部撤离了防线!”

    我们费了好大的劲才听清楚了候骑所说的这些内容,这消息并不算是个好消息,它就有如一个惊天巨雷轰在了我们的头上,震惊过后,有人随之惊慌。张牛角说:“这该如何是好啊?张旻撤离防线怎么会如此的快呢?”我们听到张牛角的问话后都盯着候骑。

    候骑接过了褚燕递给他的一碗水喝干后,擦了擦嘴,说:“主公,本来是去桓治部中督战的士徽率先逃跑,结果使得桓治部溃不成军。桓治部队所守的防线是张旻这一军据守防线的重中之重,张旻知道失守后便急速地扔下了大量的军需辎重会合溃逃的士徽等人往士燮的大军退去了!而被张旻派去正面进攻扶南军的番歆部则是不知所踪,可能他们已经是被扶南军给全歼了吧!”

    我们听后面面相觑,候骑继续说:“主公,你不知道啊!桓治溃退的时候,是自己人踩着自己人逃跑的啊!骑兵为了逃跑往往将跑在前面的步兵给斩杀,或者是无情地踩于马下啊!为此,扶南人根本是没有遭受到什么损失啊!”

    “什么!自己人杀自己人逃跑的!士燮军怎么如此不济啊!这分明是丢我们大汉的脸!丢我们大汉的脸!”我大怒地用手锤到了身边的桌子上,“啪啦!”桌子顿时散架。

    张牛角说:“主公,我们不如退回领土内吧!就让扶南军与士燮军斗个鱼死网破后,我们才出来作战吧!”我听后猛地摇着头,回答:“不行!从士徽领军就遭受到了如此巨大的溃败,就可以看出,单独与扶南军作战的士燮必定是无法抵挡得住扶南军的!消灭了士燮的扶南军必定是士气如虹,孤军的我们更加地难对付他们了!而且我们一撤退就背上了抛弃自己的盟友,不顾国家的利益的罪名了!士燮军新败,扶南军更轻视于我们大汉,因此他们日后会更加轻易地进攻我大汉的领土!我们作为大汉的子民无论都要为捍卫大汉的尊严狠狠地教训扶南人!让扶南人知道我们大汉是永远不可以侵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