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铨看她默许了,欣喜地咬住她小巧玲珑的耳垂,恨不得把她的睡裙撕成两茬,掰开腿就急匆匆想进去。她叫了一声,使劲推他:“你套呢?没套不做!”

    他一头热被浇了盆冷水,爬起来戴套,戴完了要进去,她又叫:“Préliminaire呢?你这服务什么质量?就第一次过得去是吧,欺骗消费者,我要投诉……唔……”

    他忍到现在都快爆炸了,她还说这些,真是太坏了!但他不能让自己的商誉打折扣,堵住她喋喋不休挑剔服务的嘴,手指落下去。

    陆冉不知道他看什么片学的,就是很会,也许是天赋禀异,又或者是因为她太喜欢他漂亮的手了……总之没几下,就Sh了。

    他很急,动作就没那么轻,又快又深地搅弄,不一会儿就让她不自觉咬起了被子。他记得位置,大概在头脑里过了千万遍,就想着怎么挤出更多的水,加倍努力地在甬道里按摩刮擦,微屈指节刺激着敏感点,让温热cHa0Sh的内壁紧紧绞着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

    他已经能想象出cHa入时的令他疯狂的紧致,身T里的破坏yu正在挣脱枷锁,隐隐扼住他的神志,他喘了口气,声线有些抖:“难受就跟我说。”

    她是真委屈,还用手在空中b划了一下,嗔道:“你那么那么那么粗,肯定——”

    沈铨没让她说完,抬高她一条腿,腰往前一挺,那东西就势如破竹地闯了进去,捣得她发出一声哀鸣,膝弯在他手里如上了岸的鱼,挣扎着跳了两下。

    “——肯定疼啊!”她哭丧着脸,感觉又要被撑裂了。

    “疼?”他T1aN吻着她的侧脸,腰往上送了两下,调整位置。

    陆冉觉得自己要被他给T1aN秃噜了,他这什么癖好……要是她长了一身毛,她得给他买几盆猫草炖汤,让他把毛球球都吐出来。

    他看她神游物外,咬了她一口,手里的腿举得更高,X器兴奋不已地往上顶,舒服得眯起眼睛,喉咙里发出快慰的叹息,活像一个月没碰过她,前天晚上就是一场意犹未尽的梦。

    她的身T又暖和又柔软,窝在x前很舒服,那对又白皙又娇nEnG的r,握在手里也很舒服,底下的小嘴又Sh又紧,把他x1得舒服极了,大脑皮层的电流一阵阵地刺激,让他把一切愤怒焦虑都忘得彻彻底底,硕大的分身次次都顶到花房深处。她叫都叫不出来,甬道里的水一b0b0往外流,两片花瓣开到最大,cH0U泣着噬咬喂进来的东西,整根咽下去,再吐出来,累得JiNg疲力尽。

    他疾速冲撞了一会儿,依然不知足,依依不舍地cH0U出坚挺的凶器,把她瘫软的身子翻过来。她吓了一跳,声音都发抖了:“你g什么……”

    沈铨问:“是不是腰很酸?”

    “嗯嗯嗯!”她一个劲儿地点头,放过她吧,她明天还要上班啊!

    他轻轻一按,她就唉哟一声趴在了床上,听上去没撒谎。

    所以他托着她腹部往上一提,她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跪姿,T0NgbU高高翘起,光洁如玉的脊背深深伏下去,黑sE的长发海藻般散开在床单上。

    沈铨还往她肚子下塞了个枕头,防止她经不住力道塌下来。

    他觉得世界上再也找不出b自己更周到的男人了,在雪白的T尖吮了一口,留下一个玫瑰印,认真而理X地对她说:“这样就不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