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此刻正处于兴奋时刻,那里顾虑太多,强加驱动意识,又向前识,三不会武功也稀松平常。只怕…只怕配不上做你的兄弟。”

    李玄听得热血上涌,当即大声道:“我李玄岂是看重这些的卑鄙小人。我敬你是一名汉子,便想与你结拜,不求其它!我说一就一,绝不会变二!倘若你认为做兄弟让你难堪,那我只好收回刚才的话!”

    刘辉祥激动万分,热血上涌,当即跪下,大声叫道:“李大哥,受小弟一拜!”

    李玄大喜,勉力下床扶起了他,道:

    “走,我们去外面结拜。”

    当即两人一同走到庭院,双双对天地跪拜,同时朗声说道:“我李玄(刘辉祥)今天在此地相结为异姓兄弟,从此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李玄问道:“刘兄,不知你今年几年了?”

    刘辉祥道:“我18岁。大哥,你呢?”

    李玄道:“我今年只怕有…..”随即想起在那奇异的空间不知道呆了有多少年,而自己的容貌也一直没有变过。反倒是来到这里三个月,胡须却刮了不少次,当下哈哈大笑,道:

    “我今天已22岁了。看来要委屈你,称我为大哥。”

    其实,李玄个子中等,皮肤白晰,刘辉祥高高个子,皮肤黝黑,单从表面上看来,刘辉祥的年纪反而大些。李玄说委屈了你,正是此意。

    刘辉祥再即拜下,朗声说道:“大哥,请再受小弟一拜。”

    李玄扶起了他,彼此相视一眼,同时开怀得哈哈大笑起来。

    岂知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一位苍老的妇人嘿嘿的几声冷笑,然后阴森森的声音响起:

    “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什么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只怕未必吧?”

    这声音沙哑恐怖,仿佛是从地狱中传来,又仿佛是从天空传下,又仿佛是在庭院外处传来,飘忽不定。语气甚是无礼,即是辱骂,又是讥讽。

    李玄等俩人同时骇然变色,转头向庭院门外望去,只见眼前漆黑一片,那里又有什么人影。

    李玄喝道:“什么人?”等了许久,仍然不见有声音回答。

    李玄与刘辉祥面面相觑一同回到屋内,谈起刚才之事,但都百思不得其解。

    刘辉祥道:“大哥,世上有很多奇人异士是我们不能用常理去了解。就好像老爹一样,他明明是有一身厉害的武功,却一再严禁我不得传出。上次大哥问我老爹用的是什么武功,不是我不想回答,而是老爹…,.”

    李玄忙道:“当时见你好生为难,大哥料想其中必有隐,也没有怪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