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东西虽然见不得人,但是他也没有聚众看。屋子里就只有他一个人,慌什么?

    沈寻没摸索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慌。

    思索了半饷,沈寻看向床下。

    男人和男人,是怎么那个的?

    “我就看看,并不代表我弯了。”

    沈寻安慰自己,细白的手指缓缓地推开压在上面的书,最后拿起了那本画工精湛的书。

    ……

    “大师兄,今年参加宗内比试的外门弟子一共287人,按照往年的规定,第一场比试,十人上场,留到最后的一人胜出,第二场比试……”

    沈寻困得眼皮几乎快要合上,“就按照往年规定来吧。”

    宗内大比即将到来,外门弟子比试这部分基本上由沈寻做主,沈寻把将这个事儿吩咐了下去,一切交给炮灰四人组。

    师怀仁办事他很放心。

    “大师兄,是昨晚没有睡好吗?”师怀仁关心问道。

    “嗯。”沈寻打了个哈欠。

    昨天晚上,沈寻抱着探索自然与奥妙的心情看完《探西梅》。

    晚上做梦,梦里毫不意外地梦到叶凡尘。

    只是这回梦有点不对劲。

    至于怎么个不对劲。

    他依旧是被困在那个暗无天日阴暗潮湿的地方。

    只不过,这次沈寻身上没有那些破布烂褛,什么也没有,而且,这回他浑身没有变得脏兮兮的。

    很干净,指甲没有乌黑,身上也没有多年被困在水牢里形成的污垢,反而相当的白净。

    他的手上脚上依旧被铁链锁着,脖子上锁着一个铁圈,细白的皮肤被硬质的铁圈磨的发红,地上垫着软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