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余溪整个人都疼得弓了起来,仰着小脸,一阵阵抽气。

    孟砚庭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吃力地进出着,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怎么还是这么紧,嗯?”

    “我……我不知道……你……你轻一点……呜呜……啊……”她无助地摇着头,长长的睫毛上都挂上了晶莹的泪珠,看上去无辜又可怜。

    孟砚庭忍不住含住她的小嘴,一手轻轻揉弄着她的大腿内侧帮她放松,肉棒不再那么蛮横,而是一点一点往里顶进。

    进出的动作更像是在磨,他是一个成功的猎人,对自己志在必得的猎物素来有着无比的耐心。

    终于,他整根都顶了进去。那根东西实在太粗太长,龟头居然直接顶到了G点。

    余溪的小腿猛地一个绷直。

    孟砚庭低低一笑,知道就是这里了。大手一掐她的腿根,肉棒就着这个隐秘的小点,一个用力便撞了上去。

    “啊……嗯……呜……啊……”余溪激烈地叫起来,G点被反复侵犯,越来越多的淫水汩汩地流淌出来,充当了最好的润滑。甬道里的疼痛越来越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一种麻一种如海浪般席卷而来的欢愉,她连出口的呻吟都渐渐变了调。

    孟砚庭始终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身下撞击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猛……余溪被撞得起伏颠簸,雪白的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她再也坐不住,眼看就要从他腿上滑落下来。

    孟砚庭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腿间的肉棒顺势重重顶进去。

    “啊……”余溪睁眼望着车顶,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此刻,她已经浑身赤裸,他却衬衫西裤齐整,只拉开了西裤的拉链。

    “呜……”她突然发出一声抽噎,是孟砚庭猛地抬高她一条腿搭去了椅背上;她的另一条腿则被他大大拉开,环上了他的腰际。

    孟砚庭紧紧注视着她的眼睛,在她不安的目光里,就着她双腿大开的姿势,狠狠顶了进去。

    “啊……呜……”

    粗长的肉棒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顶开颤颤蠕动的内壁,在湿滑的小穴里反复进出。凶狠的龟头直捣黄龙,每一次都能擦过敏感的G点,贪婪地往更深处挺进。

    “舒服吗?”

    “呜呜……”

    “说话。”

    “难、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