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庭的阴茎牢牢占在余溪子宫里,他就维持着这个霸道的姿势,抵着她持续射精。浓浊的精液如同利箭一般射出来,尽数喷溅上娇弱的子宫内壁。

    孟砚庭又倏然间将她整个人抱起,死死箍在怀里,他一遍遍地亲吻她的嘴唇、脸颊、鼻尖,不住喃喃叫着她的名字:“余溪,余溪,余溪……”

    余溪被他猝然射进身体里的浓浊精液烫得一阵阵哆嗦,她茫然地睁着一双杏眼,身子无意识地搐动着。

    15分钟后,孟砚庭方亲亲余溪汗湿的小脸,缓缓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小逼里早就被射了满满当当,他一退出来,大片浊白的液体混合着透明的花液当即被带出来,淅淅沥沥地淌出穴口,又顺着她白嫩的臀缝缓缓往下流着。

    孟砚庭抬手拨开了她脸上的湿发。

    余溪睁眼望着他,吐出两个字:“混蛋。”

    孟砚庭低低笑开,显然很知道自己混蛋在哪里,“我记得你今天是安全期。”

    余溪一愣,随即后知后觉到还真的是!

    “你怎么记得比我还清楚……等等!”她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一双乌亮的大眼睛再度瞪了过去,“所以你才选了今天?!”

    她今天是想来还他那条被她误带回家的祖母绿手链的,今天这个日子也是孟砚庭选的!她原本以为他选今天只是因为周末,如今想来,这人根本就是早有预谋!

    对于余溪的指控,孟砚庭并不否认,他还望着她一个劲儿地笑。经过方才一番折腾,余溪是发丝凌乱,衣衫半褪;反观孟砚庭,只是毛衣领口稍稍起了一些褶皱,依旧是一副风流倜傥、斯文败类的模样。

    “你!”余溪一瞬间嗔怒起来,抬手就去捶他。

    没捶了几下就被孟砚庭一把抓住了手腕,他拉过她抵进了她,几乎含着她的唇瓣说话,“不喜欢吗?”

    余溪恼怒地别过脸去不想理他,“不喜欢!”

    耳边传来孟砚庭的一声轻笑,下一刻,余溪只觉身子一轻,孟砚庭又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侧身坐在了马背上。余溪下意识抓紧了马背,“你、你干什么?”

    孟砚庭牢牢锁住她的眸子,一手撩开她的裙摆至腰际,一手抬高了她的臀儿。

    她的小内裤早就被扯的勉强耷拉在腿根,余溪身下光溜溜的,经风一吹,两片红肿的花瓣当即颤了一下,缓缓张开了。

    一点白浊正慢慢地从那殷红的穴口吐出来。

    下一刻,两片花瓣突然疯了似的颤动张合起来,因为,那根又烫又硬的可怕东西又抵了上来。

    余溪惊恐地睁大眼,“不……不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