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砚庭:“……”

    看着万分余溪真挚的小脸,孟砚庭忽然间感觉到一阵荒诞,他脱口道:“你不喜欢我?”

    余溪瞪直了眼睛。

    孟砚庭一笑,看,被我说中了,她就是喜欢我。

    余溪赶紧道:“孟先生是听见什么风言风语了吗?别信!那都是黑子黑我的!哪个打工人会蠢到爱上自己老板啊?”

    余溪各种赌咒发誓自己绝不会喜欢上他!

    “啪”的一声,孟砚庭把酒杯重重搁在了桌沿。余溪吓一跳,下意识望过去,就见孟砚庭的脸色不知何时变得越来越黑,他死死盯着她,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

    “你,把我,当,你的,老,板?”

    余溪:“嗯啊。”

    孟砚庭:“……”

    包厢里一瞬间安静到落针可闻。

    余溪有些把不准孟砚庭的情绪,想了想斟酌道:“孟先生不用这么试探我啦,我是个本分人,从来不会肖想不属于我的。一直以来我都恪守当初我们定的协议,矜矜业业,从不违约。”

    “矜矜业业?”孟砚庭讽笑一声,“你还真是敬业。”视线不经意落到了桌面上餐厅经理附赠的那道“一见钟情”上,孟砚庭只觉得莫大的讽刺。

    “为什么那么配合被我干?”

    余溪没料到他会问这个,一下子涨红了脸。

    孟砚庭嗤笑一声,“被我压在身下的时候,你明明享受得很。”

    “没有很配合,是你非要的!”事实证明,打工人也是有脾气的!平时孟砚庭一而再再而三的越线,终于让余溪在此刻爆发开来。

    孟砚庭抬眸看了过来。

    余溪小声嘀咕:“那天我都说不要录像了,是你非要的;还有射、射进来也是,当时我有很坚决地说不要的!马背上那次也是、是你乱来,还有你不顾我的意愿蒙我眼睛那次……”余溪越说越有底气,“说起来,是孟先生你一再违约!”

    孟砚庭都要被她气笑了,“哦,这么委屈的话,你今天为什么还要坐在我面前?”

    余溪就叹了口气,圆润的肩膀垮下来,“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打工人总要受些委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