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白六趁丹尼尔和牧四诚回房间换衣服的空档,悄悄拉住木柯的袖子,抬眼低声问道:“要去拍卖会了,我可以把它拿出来了吗?”

    木柯对镜整理着自己的领带,没有分一点目光给小仆人,只张嘴说了两个字:

    “不行。”

    白六不高兴了,他选择今天一整个晚上都不理这个人。

    夜晚,城堡亮起了灯光。

    偌大的园林寂静无声,远处驶来两辆漆黑发亮、边缘镶着金边的马车,它们并排而行,车尾雕刻着逆十字架的图案。

    白六作为小仆人,需要事先站在门外迎接。

    他刚刚又被丹尼尔摁着吸了几口血,此刻正将脖子上不小心散落的带子系好,让它重新变成一个规整的蝴蝶结。

    ——塞在下身的猫尾此刻安安静静没有动弹,但还是撑得白六很难受,他现在行动非常不便,稍不注意就会被看出异样。

    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侍者从马车下来,他们停在门前,恭恭敬敬弯腰行礼:

    “请告知城堡主人,马车已经到了。”

    白六“嗯”了一声,微微弓腰回礼。

    可没想到这一动,他体内的猫尾突然开始作乱,毫无规律地猛烈抽插起来。

    “——!”白六膝盖一软,猛地扶住门框旁的浮雕柱子,咬牙忍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哼吟。

    两个侍者对视一眼,露出疑惑的神情:“你怎么了?”

    白六轻轻喘息,极力忽视那根发疯了的尾巴,故作冷静地勾起唇角,礼貌微笑道:“没事,不小心崴到脚了。请稍等,我去知会主人们。”

    说完,他丝毫不拖沓地转过身退进城堡,将大门虚掩,急喘两声,跌跌撞撞向大厅走去。

    可眼前的景象差点让白六一口气没喘上来。

    ——那三个杀千刀的男人此刻居然并排坐在长条沙发上,凑在一起摆弄木柯手里一个硬币大小的水晶球。

    “这东西怎么玩啊,没见有什么动静啊。”牧四诚胡乱摩擦水晶球的表面,然后曲起手指敲了敲它,抬眼看向旁边的木柯,“没反应,不会是坏了吧?”

    随着牧四诚这两下敲击,白六体内的猫尾居然也跟着用同样的频率深深顶弄了他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