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曹变蛟这边,就说巩永固,回到船上后,朱常洵就将之召到了自己的船舱。

    “巩驸马,今晚多亏了你,如果没有你率领羽林卫将士们奋勇厮杀的话,本王可能就只有自戕去见神宗皇帝了。”

    朱常洵这番话,说的半真半假。

    巩永固忙是躬身道:“殿下谬赞了,这都是臣的本分。”

    “此战能取得大胜,还多亏殿下坐镇,将士们方才战意盎然。”

    正所谓花花轿子众人抬,反正是胜了,分润一些功劳给这位福王也没什么不可以。

    朱常洵对这个侄女婿的态度很是满意,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端起桌案上的茶盏,朱常洵开口问道:“巩驸马,这上直卫皆是经历过战阵的敢战之士,本王想要招募一些,让他们成为本王的护军,驸马以为如何?”

    巩永固一听,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原来,这位便宜叔丈人打的是这个主意。

    他苦着脸道:“殿下,臣虽蒙陛下看重,添为亲军指挥使司佥事,但上直卫毕竟是陛下的亲军,这件事儿,您恐怕得找陛下商议。”

    你们叔侄之间的事儿,就别让我这个细胳膊细腿的参与了。

    朱常洵一听,顿时有些不高兴了。

    就算是天子亲军又如何?不还得你们这些人掌总?

    你这是不给本王面子呀!

    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朱常洵挥了挥手道:“本王有些乏累了,巩驸马就先退下吧。”

    “臣告退。”

    巩永固躬身行礼,缓缓退出船舱。

    只要你不逼着我给你调拨军士,你爱咋咋地。

    经历过开河驿一战后,船队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搁,一路扬帆,直往济宁,然后转向奔赴兖州。

    与此同时,位于兖州的鲁王府,鲁王朱寿鋐也接到了朱寿镛派人送回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