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寒酥看不到的,她可以不去管。

    但是那些就在眼皮子底下发生的,她就不能不管了。

    毕竟从小生活在法治社会,若是不管,谷寒酥的良心也会不安的。

    周无恙一直顺着谷寒酥,宠着她的真诚与善良。

    苏兰时也不会否定谷寒酥的做法,只要是谷寒酥吩咐的,她都会认真对待。

    然而,唯一一个因为谷寒酥这一行为,暴脾气的人,是半个月后的丞相李宴!

    他在府中,抱着怀中的“阿金山铁矿图”,心痒难耐啊!

    终于忍不住了,李宴找来了手下:“去把锦洞村的人,都给我杀了!”

    这一次,不管谋士如何阻拦,李宴都听不进去了,他早就等不及了。

    可是,第二天晚上,手下们就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李宴喝下一口茶,询问道:“怎样?事情办妥了吗?”

    手下们扑通一声,纷纷跪地求饶:“是小的不中用……求相爷饶命!”

    李宴把杯子砸到这些人的身上:“废物!锦洞村就十来户人家,这都不能悄无声息地给屠了吗?”

    手下哭了:“相爷啊,那锦洞村已不是十来户人家了。”

    李宴暴怒:“那有几户?他们还能从地里长出来不成?”

    杀手丧着脸,伸手比了一个数:“三百多户,紧紧挨着,这家出了事,那家就会立马赶来帮忙……好像就是专门防着咱们下手呢……”

    “废物!都给我死一边去!”

    李宴砸了好一会儿东西,终于恢复理智。

    既然锦洞挖不过去了,他索性挖城墙过去!

    “去!给我挖城墙!”

    这次领命的手下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