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寒酥预感不妙:“哎?夫君,你要干嘛?”

    周无恙勾唇:“这要是不干些流氓事儿,都对不起娘子给我安的名头呢。走!娘子,我们回客栈!”

    谷寒酥羞得不行,她又不是懵懂无知的女童。

    周无恙这话里的意思,谷寒酥已经猜到了。

    脑子里的马赛克,都已经跃跃欲试了。“啊!我错了,夫君,我错了!我收回!我不说了,夫君是君子,不是大流氓。”

    谷寒酥这会儿才求饶,已经晚了。

    她自己点的火,她就得负责灭了。

    周无恙抑制不住心里的兴奋,脚下的步子都快了许多,三下两下,就用轻功飞回了客栈单间。

    谷寒酥脸颊发烫,埋头在周无恙的肩颈处,都不知道要说啥了。

    谷寒酥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恋爱中的男女,情不自禁下发生的事情,她还是了解的。

    她本就是周无恙名正言顺的妻子。

    这个迟来的洞房夜,哪里躲得过。

    再说了,谷寒酥也没打算躲的。

    她的夫君身中寒毒,人是胖实了一些,但五官是一等一的好看。这一路上,周无恙对她温柔体贴,呵护备至,宠爱有加。

    谷寒酥早就心动了。

    这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事情。

    做好了心理准备,谷寒酥虽然害羞,但也不再扭捏了。

    周无恙回到客栈单间内,也一改刚刚的猴急模样,温柔且小心翼翼地将谷寒酥放到了木床上。

    谷寒酥心如擂鼓,咬着唇,不知该说些什么。

    周无恙同样面红耳赤地,在谷寒酥身前屈膝跪下,细致地给她褪去脚上的鞋袜。

    洁白的玉足接触到冰凉的空气,谷寒酥到没感觉凉快多少,反而心底愈发燥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