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人,范围极小,而且都是嘴巴严实的自己人。

    谷寒酥没有直接回答方絮的疑惑,而是反问:“你会停车,放我离开吗?”

    方絮沉默了,她不能。

    谷寒酥冷笑:“早猜到了!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我的事儿,就不劳你费心了。”

    谷寒酥的话,直白,明了。

    方絮心中有些难受,但还是默默地,把自己的手腕,伸向了车帘外。

    魂香对腹中胎儿有害。

    谷寒酥不清楚,方絮却十分了解。

    马车继续往前移动着。

    驾车的人,是周家的二哥,周君泽。外边每抽一下马鞭,谷寒酥都替白月光感到疼痛。

    不过幸好。

    马车行驶了一刻钟左右,就缓缓停下了。

    方絮单手给谷寒酥的眼睛,蒙上了黑纱。

    谷寒酥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

    但只要方絮手腕上的那股怪味儿,别靠过来,谷寒酥都感觉良好。

    反正,她这个路痴,也认不出什么大道……

    蒙上眼睛,其实也无所谓。

    谷寒酥没有反抗。

    乖乖等着方絮的动作。

    等一切准备就绪,谷寒酥由方絮扶下了马车。

    接着,她就是在一片漆黑中,不停地下台阶,左拐右拐,右拐左拐。方絮给她扯掉眼睛上的黑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