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之后,球老头才去睡觉。

    等他们走了以后,我和长生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然后跑北屋缠绵绵去了。

    第二天起来,我就被白衣师父和球老头拉着开始练功。

    以前是一个师父,现在是俩个,我的天,那种被夹在中间的感觉谁懂啊?

    “这样不对。”

    球老头过来指点之后,白衣师父过来再指点。

    “这样就是对的。”

    一个招式,俩个人就开始掐了起来。

    最后俩个人就在院子里打了起来。

    我就想趁他们打架的功夫跑路。

    没想到俩个打架的人突然一起转头。

    “好好练。”

    卧槽,作孽啊!

    练完后,吃饭的手,筷子都拿不起来了。

    长生看我这样,给我喂的饭。

    当时一桌子人都看我们俩个,给我看的满脸通红。

    吃完饭,红着脸就跑北屋给人看事去了。

    今天来的第一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

    坐在凳子上,看我的样子就笑了笑。

    我真想问一句,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