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已至此,她只能相信云婉歌,如她所说,她女儿的病情再拖下去逃不过一个死字,既然如此让她试试又有何妨?

    云婉歌并不知道纪静阑心中所想,全神贯注地给纪姝针灸。这不是她第一次遇见被种蛊的病人,但是纪姝身上的蛊显然难对付些。

    云婉歌额上都渗出了细汗,体力逐渐有些不支,精神力却依旧高度集中。

    这时,她看见纪姝锁骨下鼓起的一个小包,立刻将手中唯一的金针刺了进去,利落一挑,再迅速地接进了她事先准备的杯子里。

    “好了。”云婉歌看了眼杯中已死的蛊虫,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这时纪姝原本灰白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脸上也不再有痛苦之相。

    纪静阑看着这一幕内心狂喜,正要询问什么,就在这时她的前夫拿着药材匆匆赶了过来,“静阑,你这么急着要这些药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