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脑一团乱,“你要软禁我?!”

    “是又如何。”霍少琛抄进裤兜的长指蜷了蜷,狭长墨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旋即冰封,“学校,医馆,你都不必再去,直到你什么时候清醒了脑子,愿意打掉这个孩子,再说不迟。”

    云婉歌呵的一声,从胸臆间汹涌上来的郁气险些堵塞住她的嗓子口。

    她明澈的眸子弯出一道弧度,像是想笑,却比哭还难看。

    “你凭什么这么做?我说过这个孩子是我一个人的,不需要你负责,只要我们离婚我立刻走的远远的,这辈子都不出现你的面前,这样还不够吗?”

    “不够,”霍少琛喉尖压抑地滚动了两下,狭眸腾起的孤冷仿佛要将她淹没般,没有丝毫回寰之地。

    清冷的话落,霍少琛便转身离开了房间,背影孤傲得近乎冷血。

    门一关上,云婉歌眼眶里死死压抑的泪就再也控制不住地往下掉个不停,唇瓣却紧紧抿着不肯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明明刚才......还好好的。

    他的外套还披在自己身上,混合着那抹熟悉的清冷淡香,不过方才发生的事情。